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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2.27 我站在一間全是由竹子搭建的房屋裡,房間呈圓形,環狀的牆上並排著一扇扇門,每扇門的門板上還貼有門牌。 絕殺、太極、詠春、截拳道……看起來都是一些功夫的名稱。 這時,絕殺的門開了。 我看到一個夢中才會出現的場景:我年僅五歲的弟弟正趴在地上,上身裸著,穿著一條電視上相撲選手的兜襠布,右手還拿著一把一人高的生鏽長劍。 “絕殺之終章。”弟弟語氣冷漠地說,和平日裡可愛到不行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弟弟一個箭步往前,速度快到像是瞬移一般來到我的面前,隨後往上一跳,來到和我平視的高度,身體在半空中強行扭身,長劍劃出完美的半圓。 我的頭被砍掉了。 2022.3.2 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一天,我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到小區門口了,一個大鐵門的旁邊有一個小鐵門,小鐵門的旁邊有一個一米多高的人臉識別機器。 “你好,請刷臉。”機器旁邊站著一名保安面無表情地說。 我把臉湊上去,只見螢幕上出現了我的臉,但卻識別不出來,一直顯示不明人員。 “再湊近一點。”保安繼續說。 我把臉湊得更近了,整個螢幕上都是我的臉。 “再近一點。” 我的頭突然被按住了,用力地往螢幕上塞,似乎恨不得把我整個頭塞進這個只有手機螢幕大小的顯示屏上。 我的臉擠在螢幕上,鼻子、眼睛、嘴巴等突出的部位都被壓成一個平面。我想若是有一個海賊王世界裡的人在一旁看的話,他可能會想這個人是不是吃了橡膠果實,這個臉怎麼可以皺成一張像是擦了鼻涕然後用力壓扁的紙一樣。 這個比喻其實很恰當,因為我的鼻涕確實被壓得從鼻子裡噴了出來。 來自頭上的壓力越來越大,我的頭被越壓越扁。 不知過了多久,頭上突然一空,我的頭終於可以從螢幕上起來了。 “透過了。”旁邊又傳來保安大哥的聲音。 我抬起頭看向螢幕裡的自己,一個蛇頭人身的生物出現在螢幕上,上面還顯示著:允許透過。 …… 早上七點三十四分,我從床上驚醒,一身冷汗,厚重的被子像巨蟒一般把我纏住。 2022.3.4 這是一輛行駛在鄉間小路上的公交車,車皮漆嚴重褪色生鏽。 車走在剛下過雨的土路上,土路變成水泥路,又多水又多泥,一走一個坑,顛簸到不行。 哐哐哐…… 嘎吱嘎吱…… 咿呀咿呀…… 我坐在這輛公交車的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上,聽著這些刺耳的噪聲,身體隨著車上下起伏,搖搖晃晃,昏昏欲睡。 我的又不知怎麼的,歪到一邊,撞到了什麼。 我抬起頭,心想我坐在靠窗位,撞到的應該是車窗吧。 誰知道我的頭歪向卻不是車窗那一邊而是歪向了車廂內,頭碰到了不知從何時坐到我旁邊的老人家上。 “不好意思。”我連忙道歉。 “你看,這些都是我當年承包下來一棵棵種下來的竹子。”老人沒有回應我的道歉,自顧自地在說。 本來已經道完歉的我想著繼續睡,接著和周公下棋,可是一聽到老人這樣說,迷糊的眼睛又睜開了。 “對了,你有做過小問號作業嗎?”他看著窗外說。 “啥?”我迷惑了。 “什麼東西進巷子六條腿,出來的時候兩條腿?” “哈?” “什麼東西會在一個巷子裡打滾,而且身上還有好多洞?” “嗯?” “這裡的東西指的可以是物體也可以是生命體,也能單指一個還能是多個。” “啊?” “他們晝伏夜出,是捕鼠小能手,他們指的是什麼?” “你在說什麼?” “最後一個問題,什麼東西先是綠色後面變成紅色。” “……” 我決定不理他,頭歪向一邊,繼續昏昏沉沉。 2022.3.5 這是一個令人大開眼界的家長會,這是我醒來後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但這只是夢的最後高潮的部分,一切還得從頭說起。 我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穿衣,然後也讓我弟弟起床,洗漱和穿衣。 上學了,我和弟弟走在和平常一樣的路,我拿著書包,他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