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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0.24 (一) 天還沒亮我就來到了學校的圖書館,進門後我就直上四樓,因為四樓比其他樓層少人,很安靜。 或許是太久沒來過圖書館了,四樓居然重新裝修了,原本擺著桌椅的地方現在放著圓形的真皮沙發,在沙發中央還挖出一個洞,洞裡立著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酒水。 我放下書包,也喝了起來。 喝著喝著,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過頭,是我的一個同學,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 我看向窗外,天已經大亮,我點點頭,於是我們就往樓下走去。 走著走著,原本是步行的樓梯變成了電動的手扶梯。 在走下一段手扶梯後,我來到一個商場,商場裡面的店的招牌上都寫著繁體字。 走出商場,我抬起頭,左邊是一棟棟高聳入雲,帶有玻璃幕牆的摩天大樓,右邊則是參差不齊,外牆的瓷磚都有些脫落的矮樓。 轉過幾個街角,穿過一個菜市場,最後來到一家賣叉燒飯的店。 這店只有老闆一個人和他推著的手推車組成,吃飯的地方就是繞著手推車擺出幾張摺疊的木桌和塑膠凳,人們點了餐就在上面吃飯。 同學點了一份叉燒飯,而我也點了一份,畢竟這裡就只有叉燒飯賣。 飯很快就吃完了,當我嚥下最後一口叉燒時,一個拖著一大籃快要滿出來的香蕉的人路過了,還撞了我一下,我抬頭看去,那個人有點熟悉,很像《重慶森林》裡面的阿菲。 看來我來到了Hong Kong。 (二) 再度醒來時,我正站在一條兩車道的路邊。 就這樣站著,直到一輛車,一輛黃色的計程車停在我的面前。 我上了車,司機就回過頭對我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英語,我只能一直在說OK,OK,OK…… 計程車行駛著,在城市裡面穿梭,接著上了一個高架橋,又下了高架橋,然後開到只有一車道的鄉村小路。 突然,計程車停了下來,原來是有一個人擺出國際的搭車手勢:手臂伸出,大拇指往上。 車門被拉開了,一個髮型是地中海的人坐上了副駕駛。 司機又跟這個人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英文,然後在中控的螢幕上寫了一個英文,這個英文我倒是看懂了:idiot,白痴的意思。 寫完後,計程車又繼續朝前方駛去了。 (三) 黃昏落日,一輪又大又紅的太陽泡在在海上,只露出上半身,好不愜意。 我走在海邊的堤壩上,吹鹹鹹的海風。 這時,我看到一人躺在地上,身邊圍著兩個小孩,我走上前去,發現他居然是一個樂團的主唱。 我拍拍他,叫著他的名字,捉著他的肩膀搖晃,可他還是沒有醒來。 我把手放在主唱的鼻子底下,還好,還有呼吸。 我看向那兩個小孩,想問一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可他們不見了。 我望向後方,也沒有人,這是一條在海邊的堤壩,底下就是波濤洶湧的大海,而那兩個小孩就這麼不見了,彷彿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我回過頭再看向主唱,只見主唱旁邊平行位置上多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這女人身高將近一米八,穿著整個衣服都貼有亮片的紅色連衣裙,臉上化著花花綠綠的妝。 我看著這個女人,感覺有點不對勁,裸露在外的手臂和雙腿上有著明顯肌肉線條,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女人獨有的圓潤。 我的視線逐漸往上,其胸部的形狀也是怪怪的,讓人看起來感覺十分結實。 仔細看臉,就更不像了,一個稜角分明的臉上的妝,怎麼說呢?就像一個拿媽媽的化妝品往自己臉上畫畫一樣。 突然,她睜開了眼睛,發出了一點都不像女人的聲音,對我說:“你搬上半身,我搬下半身。”說著,就走到主唱的腳邊,用力一抬,把腳了舉起來。 聽著這聲音,我認出來了,他就是這個主唱所在的樂團的鍵盤手。 我和鍵盤手就這樣搬著主唱,來到了鍵盤的家,家的樓下的地下停車場。 進入停車場,一輛紅色的三輪車就停在入口處,車上坐著一個穿著和三輪車一樣顏色衣服的男子。 我和鍵盤手抬著主唱走過,經過三輪車時,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手裡拿著一把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