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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是楚楓見到女絹竟然對那大漢笑得那麼甜,頓時護意橫生,再加上那大漢不識相的緊盯著他相中的未來娘子,讓他心頭的怒火燃得更是炙熱。
他一揚手就以暗勁將袖口內一隻他“玉面書生”聞名的暗器——白玉珠,直直的彈射入那大漢闔不攏的喉頭中,這一著雖不會要了那大漢的命,但也會讓他難過上好一陣子,誰教讓他如此色眯眯的望著女絹
“這位大哥,你還好吧?”女絹見大漢痛苦的神情,伸手想扶他一把,但還沒碰到大漢,便聽到一聲低沉而蘊涵怒氣的喝聲。
“滾下去!”
那大漢聽到這一聲呼喝,嚇得肝膽俱裂,顧不得身上的痛苦,連滾帶爬的閃開女絹的手,沒命的奪門而出。
女絹恨恨的轉頭望向堂中,眼中閃動著憤怒的火焰,她想看看這個瀧滔幫 的新幫主,究竟是個怎樣沒血沒淚的傢伙,不但吃人不吐骨頭,竟然還可以不分青紅皂白的出手傷了自己的下屬,令下屬嚇得落荒而逃。
她定睛看去,原猜想她看到的會是一個高頭大馬、滿臉落腮鬍的粗魯漢子,但她怎麼都沒想到她眼前看到的竟然是一個看似風度翩翩的俊公子,更讓她無法相信的,他竟然會是那日在安南寺外遇上的人——那個送了她發上鳳蝶簪子的男人!她訝異得差點忘了呼吸。
“凌姑娘,我們又見面了。”楚楓一派閒適的高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女絹。
“是你?你就是瀧滔幫的新幫主?”女絹簡直不敢相信世上會有那麼巧的事,她吃驚到連聲音都微微發顫著。
“沒錯,我是。”楚楓扯著嘴角點頭。
“二小姐,你認識楚幫主?”跟在女絹身後的李掌櫃聽著兩人的對話,滿腹疑惑的開口問。
“誰認識他!”女絹恨恨的說著。
想起當日在安南寺外的偶然相遇,女絹還曾為他的瀟灑風姿而悄然心動,她曾經百般猜想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但就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她痛深惡絕的瀧滔幫幫主。若不是剛才親眼看到他對屬下的殘忍手段,她幾乎不敢相信這個溫文儒雅的他,就是她口裡土匪中的土匪王。
失望、落寞和痛惡感瞬間化成了濃濃的怒氣,女絹摘下發上的鳳蝶簪子,憤恨的往地上摔。
“這是你的髮簪子,還給你!”
楚楓以極漂亮的一縱身,在髮簪子落地之前俐落的接到了手中。他站定在女絹面前,把玩著手中的髮簪,似是喃喃自語的說著:“鳳蝶綵衣常相伴,佳人何忍令分離?可惜啊!可惜!”
他的話讓女絹憶起那日在安南寺外,他送她簪子時所說的話。
她的臉微微一紅,但盛怒中的她,才不願再和他多作牽扯,故意當作沒聽見的岔開了話題,直接表明此次的來意:“我想請教楚幫主,為什麼要將船運費提高了三倍?”
楚楓睨視著她,一反剛才的閒笑,以冷冷的口吻說:“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耶?”女絹一時沒能意會他這牛頭不對馬嘴的回話。
“我說這瀧滔幫不是女人該來的地方!”
這是什麼話?他是擺明了瞧不起女人嗎
女絹氣惱的瞪著他。“瀧滔幫是掌控船運的所在,我是來和你談談運費的問題,我們在商言商,和是男是女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楚楓伸手掐住了女絹小巧的下巴,令她抬頭迎視著他。“女人就該安守女人的本分,不要出來混在男人堆中、插手管該是男人做的任何事。”
李掌櫃見楚楓對女絹動起手來,連忙拉開女絹,護在她身前。
“楚幫主,我們是誠意的想與你好好談談船運費用的事,但我家二小姐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家,不比男人間可以動手動腳的。”李掌櫃語調雖客氣,但是擺明了不準楚楓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