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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黃凡剛開始幫陳媛營銷。
他調動公司員工的微書賬號去給陳媛投票。
併發了很多廣告貼宣傳陳媛。
同時，還往其他網站投流，不過這部分他沒有出太多力。
一來需要花很多錢，二來他們現在跟微書是對手，給他引流有點不合適。
一通操作下來，陳媛的人氣值迅速攀升。
幾日後，名次終於超過了趙子妤，排到了第五，趙子妤來到了第六。
……
沈洛在公司，這幾天他一直在觀察資料，陳媛的票數異動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讓常磊去查了這些票數的來源，發現很多票數來自同一個Ip地址。
那便是黃凡剛的公司！
他們能幫陳媛，肯定是沈皓跟方建牽的線，這也更加說明了他們已經勾結在一起了，那跟芒果臺合作的訊息肯定也是這黃凡剛透露的了。
而且黃凡剛手裡還有他們微書的營銷方案跟一些當時商討方案時的設計，那都是沈洛當初一點點確認的，雖然跟黃凡剛簽過了保密協議，可他不覺得黃凡剛是一個有什麼職業道德的人。
而且這種方案的東西，如果沒有實質的抄襲證據，是很難定案的。
他思索了片刻，隨即叫來了吳瀟瀟。
“老闆，找我什麼事？”
“瀟瀟，最近你表現不錯啊，我準備多給你加點獎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吳瀟瀟戰戰兢兢道：“老闆，是有什麼事嗎？”
“瀟瀟，有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你你願不願意啊？”
“什麼啊？”
“做臥底。”
“啊？危不危險啊？”
“放心，死不了，想讓你去黃凡剛到公司做實習生。”
“老闆，你要開了我？”
“想什麼呢，你可是我們微書的創始人之一啊。”
“那你為什麼讓我去黃總他們公司。”
沈洛把黃凡剛出賣微書的事情告訴了吳瀟瀟。
她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豈有此理！居然有這麼厚顏無恥之人！他們本來就是靠我們微書起來的，居然還要出賣我們，老闆，說吧，想讓我怎麼幹？”
“你跟磊子都是我最信任的人，磊子太老實，這件事我交給你才放心。”
“老闆，我就當你在誇我了。”
“你去他們公司做實習生，然後找到他們出賣我們方案的證據。”
“瞭解了，對了，老闆，我能問一個八卦嗎？”
“你問。”
“你跟趙子妤是真的嗎？”
“你怎麼知道？”，沈洛疑惑道，除了安曼，公司裡應該沒人知道他跟趙子妤的關係。
“老闆，你忘了我也是京大的了？新生晚會我可也去看了喲！”
“小學弟！”
吳瀟瀟心想老闆是學弟，也挺爽的。
可惜了，名花有主。
否則憑藉自己校花榜前五的實力，拿下他也不是不可能。
“學弟，如果你以後被甩了，一定要告訴學姐喲。”
……
趙子妤宿舍。
幾個人剛上完聲樂課回來。
現在看微書榜單已經成為了習慣，他們回到宿舍就開啟了電腦。
張卿卿看見了陳媛已經超越了趙子妤，幸災樂禍道：“子妤，你的名次被陳媛超越了喲。”
趙子妤本來就不太在意，冷冷道：“超了就超了吧，無所謂。”
裝什麼裝！張卿卿心理暗罵，“子妤啊，你知不知道，陳媛名次為什麼長得那麼快啊？”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