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披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原鶯很愁苦,「可我十八歲就已經跟一個人訂終生了——我甚至還沒談過戀愛。你談過嗎?」
這話,不由要杜窈想到以前的自己。對她親暱一點,點了點頭。
原鶯好奇:「談戀愛一般做什麼?」
杜窈思索片刻。故作高深地暗示:「你還小,不適合知道。」
原鶯:「我懂了。」
杜窈眨一下眼睛,兩個人笑起來。
姑娘間的小玩笑讓原鶯對她親近了不少,問題也大膽些:「你和程先生是情侶嗎?」
「不是。」
「他吃飯的時候一直看你哎。」
「裝給爺爺看的——噓,你可不要說出去。」
「可是,」原鶯疑惑地抬頭,「我聽他和宴哥說,你們結婚的時候會給他發請柬。」
杜窈噎了一下。
又大概明白緣由——無非是從前對賀知宴介懷得要命,即便是分手了,在他過去的假想敵前也不要落下風。
她輕輕嘁聲,「幼稚,別當真。」
與原鶯在院子裡再待一會,看見賀知宴走出屋子過來,便識趣地跳下了鞦韆。
「人散的差不多了,」他說,「程京聞在前院等你——但是有些喝多了,你看著點。」
杜窈點了點頭,去前院找他。
撳亮廊下的壁燈。
程京聞正懶散地躺在院裡的藤椅上,兩腿交疊,指尖夾了一根煙。
應該是聽見她來,略偏下頭。
「來了,」程京聞站起身,「今天在客房對付一晚吧,我開不了車。」
杜窈:「我找個代駕吧。」
「……車壞了。」他緘默片刻,「我走不了。」
杜窈困惑地眨了下眼。
去扯他的衣袖,「不是千杯不倒——」
這人直挺挺地往前栽進她懷裡。
杜窈不及防地踉蹌兩步。
「哎,程京……」
他全身的力量都欺壓上來,把杜窈抵在房廊下,溶溶暖光的壁燈邊。
呼吸很重,很粗。
滾燙的吐息隨頸側血脈的賁張,一深一淺地噴灑到杜窈耳根。
手臂輕輕攬住她的背。
不像是醉酒的人在倚靠什麼,更像是戀人間稀鬆平常的親暱。
他的聲音貼在耳邊,有一種與之相悖的清醒與沉冷。但內容又很混沌,似乎破開杜窈這幾天的夢與現實的隔閡。
「窈窈,」他呢喃,又像勾引似的,「我難受。」
-
請賀知宴幫忙把人搬進了客房。
他走的時候還囑咐,「我和小朋友在隔壁,你們幹少兒不宜的事小聲點,隔音不好。」
杜窈朝他翻了個白眼。
關上門,看了眼半坐在床上的程京聞。
猶豫一會,還是大發善心地給他脫了鞋,坐到床邊,解他的領帶。
「窈窈……」他皺起眉。
杜窈以為他要說什麼。
俯下身,湊去他耳邊,「怎麼了?」
他半睜著眼。
灰藍的眼微眯,目光很茫然。似乎是被頂上吊燈的光直照到,不舒服。
好像真喝醉了。
杜窈拿手指比在他眼前,「這是幾?」
「……十一。」程京聞略微反應一會,才答。
杜窈心裡還在想盧豫說他千杯不倒,怎麼今天幾杯低度數就暈成這樣——或許後面與賀知宴又喝了一些,也或許是盧豫喝昏了說的也是胡話,反正,他平日裡就不靠譜。
她晃晃腦袋,把領帶解下。
仗著程京聞意識不清醒,把灰色的領帶拋搭在他眼上,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