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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肯定也見過,只是常換模樣,所以反倒不知道真實的臉面是什麼樣了。
一聽杜敬璋這話,姚海棠就琢磨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特意外地說:“公子是讓我去跟您學易容術?”
啊呸,不就是你教的,從前失去了記憶教得不地道,這時候反倒怪學生學得不好了。姚海棠默默地瞪了他一眼,心裡恨不得找個地方……大笑三聲,或者大哭三聲。
“嗯。”杜敬璋點頭應道。
“可是公子院裡不是不讓丫頭隨意進嗎,這樣會惹人注目的。”姚海棠是怕被群眾們戳,所以才有這麼一說。
可聽在杜敬璋耳朵裡不是這麼回事,以為是怕暴露了她是太平院裡人的身份,讓人起疑,就說道:“你可以易了容,換了小廝的衣裳過來,我會跟侍衛說放你進來,自己注意把行跡打掃乾淨就是了。”
其實杜敬璋平時絕對沒這麼勞神,只是或許因為剛失去了一個得力的下屬,又或許是心上的那個口子造成的原因,他多事了。當然他從小就勞神,所以好管人,他的兄長他管不長,他的弟弟們哪個不是被他管得啥出格的事也不敢幹。
本性上,他一直是杜和,只是環境逼迫他必需做杜敬璋,僅此而已別無其他。
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其實姚海棠也沒有那拒絕的出息:“好,我聽公子安排。”
“那我跟他們說你叫長平吧”杜敬璋提議道。
……
還平,姚海棠看了看自己胸口,恨不得伸手掐杜敬璋一下兒才好:“不要,還不如叫石頭。”
石頭尚且記得,你個傻子怎麼就忘得這麼徹底呢,姚海棠這會兒心情時冷時熱,她要是玻璃做的這會兒估計早碎成渣了。
點頭應了一聲,杜敬璋道:“好,那就叫石頭,你也看過《石頭記》?”
“是,我最討厭薛寶釵”姚海棠故意說相反的,當時她說的是最喜歡薛寶釵,圓若銀盆、眼如水杏,她的審美觀非常傳統。
對她說討厭薛寶釵,杜敬璋說:“若換個人家必是人人稱道的世家婦,只是賈寶玉空守著記憶看不見眼前人。”
這話倒和從前一樣的,姚海棠有句話當初忘了問,現在忽然想起來:“那你最喜歡誰。”
“《石頭記》裡的海棠花。”
一陣無言以對,姚海棠其實一時間真想不起海棠花代表誰:“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這世上的事沒有那麼多為什麼。”說話間已經到了和園側門,杜敬璋指著門說:“趕快回去吧,以後出門要是不認路了就隨便問哪府的門房和園怎麼走,別瞎轉悠。”
點了點頭,姚海棠忽然記起了昨天陳司身亡的事,不由得也一陣黯然,這個人跟她相處了不少時間呢,還有陳榮,他是陳榮的兄長,一直以來姚海棠就覺得他挺親切的,這時不由得想要問一句:“陳司……”
話到嘴邊沒問出口,因為這兩個字一說出來杜敬璋的神情就是一沉,她就沒再問下去。
“會有個結果的,陳司不會白死,進去吧。”說著杜敬璋翻身上馬,一路的溫情到此為止,有了這一點暖意或許風雪也不再顯得那麼寒冷,反倒可以從容笑待。
應了一聲進門裡去,姚海棠心頭一陣惆悵,可沒多會兒又是竊喜地笑,笑不了三聲又得唉聲嘆氣,末了她一甩腦袋揉了揉眼說:“別犯傻,他現在拿你當下屬呢,他對下屬一直這麼好,又不是不知道。”
好吧,本來好好的心情讓她自己給哄壞了,苦著張臉回了南廚房,方滿倉見了她說:“小姑奶奶,你可算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一去不復返了。”
“哪兒能啊,我這不是迷路了嗎,好不容易才找回來呢。”姚海棠趕緊把買得的雪巖子給了方滿倉,話說這食材她沒見過,正好奇要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