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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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只要背就好。”
拓跋仡邪瞪著她發窘的可愛模樣沉思片刻後,兀自起身解下上衣,將背轉向她,順便附加一句,“聽著,我的背可不像你繡出來的東西那麼好看。”
竇惠跟著直起身子,將累贅的毯子纏在腰間打上一個結,才抬頭看他的背。
一股倒抽的驚嚇聲從她嘴裡溜了出來!
“你並非頭一個發出驚恐喘氣的女人,顯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拓跋仡邪說著抖了一下衣服,要轉身回來,似有若無地補上一句,“如果受不了,就別勉強自己。”
他毫不在意地透露他與別的女人有牽扯的語氣深深刺傷了她,但她仍力持鎮定,以掌心撐著他的背,阻止他回身,“不,我很好!你先別動。”
“我警告過你了!”他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知道,所以才要你別動。”竇惠的十指小心翼翼地順著他背部那幾近二十來道醜陋、深淺不一的紋理遊行,它們有粗有細,時而平行、時而交錯。
她也曾在夢裡見過他受了傷的模樣,卻未料及到他的背會是這樣的傷痕累累,上天將戰爭的混亂以褐紅色的長疤與泛白的凌亂線痕刻記在他倍受烈陽洗禮的背上,提醒世人他的崛起不是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只是邀天之幸,他比另人命硬,能從鬼門關逃生,自眾人中脫穎而出,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他成功的背後押注了上萬個破碎的家庭,及一國的生存空間。
竇惠為這些疤痕心疼不已,小手在他的背脊間漫走,隨後踮起腳尖將唇貼了上去,以行動撫平他心底深處的創傷。
彷彿感受到她掌心源源不斷湧出的熱力,拓跋仡邪自然地將身子放鬆了。
她將頰抵在他背上,挨著他的心口呢喃:“看在老天的分上,原諒我!”
拓跋仡邪靜佇原地,兩片肩胛一放一鬆,握起的拳頭張弛,像在抗拒自己。
竇惠好希望他能回過頭來以諒解的眼光看她,這樣她便能偎進他懷裡,與他重頭開始,甚至回到過去。
但是他什麼都沒說便旋過身來,以深不可測的眼眸凝視她,厚繭滿布的大手放在她的腰際,親密地向上探進她的背心,先罩住她的右胸,再朝她的左胸滑去,不顧她的喘息,揉挲她細膩的膚質,命令道:“手環住我的脖子!”
竇惠照著他的意思做,再次問:“原諒我好不好?”
“別求我原諒你,求我好好愛你行不行?”拓跋仡邪將她提抱起來,以一種佔有的手法托起她的臀部緊抵著自己,再強迫她將細腿勾住他的腰,低頭親吻著她的頸項,嘎聲道:“天啊!只要能奪回你,要我送命都值得!”
竇惠悵然了,“而你卻不肯親口說出一句赦免我的話!”
“赦免不是我所熟悉的事。”拓跋仡邪解開她腰上的薄毯往後一甩,節節前進到樹前,兩手往前一撐,將她鎖在中間,以感性的語氣說:“這樣抱著要你才是這些年來教我日思夜唸的事。”
竇惠為他大膽的行徑驚愕得吭不出一句話。
拓跋仡邪膩語如絲,繼續道:“你知不知道,幾千個無眠的夜我是怎麼過的?
我是用幻想來打發時間的,別的女人永遠都只是粗製濫造的替代品,現在再次證明給我看,你就是值得我苦熬這麼多年。“
彷彿被磁鐵吸住,他那雙鐵手說著便黏上她光滑如絲般的身子,長了厚繭的指腹肆無忌憚地沿著優雅的曲線挲著,自頸項到腳踝,所到之處,無一不撩起她莫名的激盪與矛盾,痛楚與歡愉相互攀爬上她的心頭,不曾熟悉的狂喜像一陣堆高的浪花節節朝她逼近,催促她與他一同湮沒在愛潮裡,她好想放開一切與他墜進情慾深淵,但為什麼她就是感覺不到親密,也感覺不到他的心?
竇惠恍然由夢中醒了過來,沉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