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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腰痠的站不穩腳,熟悉的氣味席捲口腔,體內的邪火突然被點燃,像是怎麼都壓不住似的。
他用力推開周亦安。
泛著水汽的狐狸眼狠狠瞪著比他高出半個頭的男人,周亦安勾了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眼底透著冷意,「昨天還在找人餵酒,今天就出來陪酒,你天天挺忙啊!」
白榆心底像被無數螞蟻嘶咬,周亦安將他從懷裡翻轉過來,隔著細小門縫,抬眸掃了一眼遠遠靠近的兩個人。
「人呢?」
「洗手間沒有。」
「媽的!總不能是到嘴的鴨子飛了吧!」
白榆被壓在牆上,周亦安手輕輕拂過他越發紅潤的臉,大腿擠了進去,將唇湊在嘴邊,似吻非吻,「你說他們在找誰?嗯?」
白榆翻了翻白眼,突然想起他在車裡聞到的氣味。
這他媽不是廢話!
不是找他還能找誰?
體內的邪欲越來越壓制不住,身體全靠周亦安的腿支撐著,毫不懷疑,一旦男人離開,他就得癱在地上,看著周亦安精毅的面孔,白榆咬了咬牙。
他將頭微微往後靠去,吐氣如蘭道:「周亦安,我有點難受。」
聽見白榆急促的喘息聲,周亦安脫下西裝,將他的頭捂著,像抱孩子般,摟著他纖細修長的腿夾在自己腰腹,快步走了出去。
懷裡的祖宗嬌的要命,沒有床明天起來又得吵著腰疼。
他在名爵樓上有間套房,白榆越來越不安分,周亦安邊哄邊親,不重不輕的在他臀上抽了一下。
「我……」白榆躺在床上,一開口就顫的厲害,他坐起身胡亂撕了自己衣服,抱住周亦安脖子,臉頰因為情緒燒的滾燙。
「疼嗎?」周亦安吻了吻白榆的額頭,細細舔掉汗漬。
自從離婚,他就沒有情事,現在想了這麼久的人再次躺在自己懷裡,周亦安眼眸憋的發紅。
吻的力道越來越重,到最後白榆白淨的脖頸沒一處是好的,吻痕紅的發紫可見男人力道極重。
白榆這隻小狐狸到還沒到最後,就只能哭嘁嘁的求饒,他理智崩潰,討好的啄了啄男人的嘴唇。
周亦安伸手,撥弄著他額間被汗打濕的頭髮,憐愛的xi吮著白榆性感的鎖骨。
許靖在包間等了半個小時,遲遲不見白榆身影,保鏢將名爵翻了個遍,最後告訴他人跑了?
「老闆,我們將酒吧找遍了,沒有白榆身影。」
下一秒,許靖將桌上的酒瓶都砸了。
「媽的!給我去查最近他都有哪些通告,給我都停了!」他兩隻眼睜得大大的,五官猙獰地擠成一團,臉漲成了紫紅色,面目看起來很可怕。
包間裡的眾人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身旁的蔣珈彥禍殃池魚,小心的往後退了步,這一動作無疑再次激怒了許靖。
他轉頭猶如惡魔般死死盯著他,可怖的五官獰笑幾聲,衝著保鏢道,「把他給我按著。」
「許…總,許總我不是故意的!」蔣珈彥嚇得打顫,拼命想要掙脫保鏢猶如鐵杵般的手,「您饒了我好不好…」
「放心,好好的,死不了!」許靖猶如魔鬼般的嗓音興奮的響了起來,「把他嘴巴捂住。」
一個小時後。
包廂裡慘不忍睹,啤酒瓶口帶著紅色的液體,散落的到處都是。
第二十四章 宮小姐,最近吵著要看您的行程。
下了一夜的雨,隔日又是個晴空萬裡的好天氣。
奢華套房內溫度適宜,白榆緩緩睜開眼,藥物後遺症讓他腦袋還有絲絲悶疼,他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眼神渙散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焦距。
昨晚發生的事一幕幕在大腦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