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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說道:“該走了”。
左千今天也穿了一身青色的長衫,可在陳綿綿的眼裡此時的左千比以往都要好看要順眼,可能都是穿長衫的緣故吧!
左千進入馬車後,把栓在馬車外的門簾放了下來,陳綿綿也跳上了馬車。
“陳叔,我們還會回來嗎?”
“會的”
陳綿綿很是肯定的回答了一聲左千,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拿著長鞭,輕喝一聲‘駕’,馬車開始緩緩的向城門方向行去,車輪碾壓著地面上的石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似在為這對相依為命的主僕哭泣或者悲傷!
當馬車行駛到城門口時,城門才剛開放,守城的衛兵看到是陳綿綿駕駛著馬車,連盤問都沒有就直接放行了,同時眼中還滿是鄙夷的看著陳綿綿,彷彿是在看臭狗屎一般,陳綿綿自然也看到了那名衛兵的眼神,只是不想與對方計較罷了。
當馬車駛出城門後,陳綿綿回頭看了一眼京都的城牆嘆了口氣後,就不在往後看,彷彿心中有什麼東西放下了一樣,感覺無比的輕鬆。
“陳叔,我頭還有些暈,想睡會兒”
“嗯!有事在叫我”
就在兩句簡單的對話後,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除了馬兒有時發出的響鼻聲和車輪的吱呀聲,就在也沒有別的聲音發出。
在馬車裡的左千哪裡是什麼頭暈,他只是想把腦海中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理一理和隨便想想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
左千雖然不說是見慣了生死,但也好歹是從錦衣衛出來的怪胎,除了剛開始的不適應之外,現在他就與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沒什麼差別了。
先是想了想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但想了一會後,左千著實是想不通,想不通那就乾脆別想了,既然老天給了自己從活一次的機會,那麼要是自己還不抓住的話,是會遭雷劈的。
左千一直以為自己還是在大明朝,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這裡和大明朝沒有半個銅錢的關係,除了語言文字和錢幣使用以樣之外,其餘的就和大明沒什麼關係了。
可能是巧合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左千在這個世界的便宜老爹叫左林雲,而這具身體的前任也叫左謙,只不過是謙遜的謙而不是大千世界的千。
在左千把腦子裡的記憶理順了後,左千還發現在自己的腦子裡多了兩部功法,一部叫《玄天錄》一部叫《血刀經》,這個發現對於左千來說不可謂不重大,因為他知道玄天錄是錦衣衛高層才能休息的功法,據說是大明第一高手鄭和所傳,而血刀經則是血刀門的無上寶典,只有掌教一人才能習練。
不知過了多久,左千緩緩的睜開眼睛,喃喃自語道:“我就說怎麼兩部功法有這麼多的相似之處,原來本就是同一本,只是當初鄭和的師父拿的是上本,血刀老祖的師父拿的下本,本就是殘缺的功法怎麼能練到極致呢?但想想鄭大人也是人物,居然能把一本殘缺的功法練得如此出神入化,真真是佩服,只是那血刀老祖的師父就有些倒黴催的了,後來走火入魔,死了”。
左千仔細的回憶著腦海中的功法,上本也就是玄天錄,是以內而外,最後方能大成,下本血刀經卻是相反,但是比上本多了一套刀法,名喚追魂刀,想到這裡左千才明白,為什麼當時皇甫遙用的刀法雖說是爐火純青,但總感覺很彆扭,原因竟是這套功法是有特定的外功路子。
當左千把這些問題想通了後,頓時覺得心中一陣舒爽,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感覺。
“陳叔,我想把我的名字改下”,左千一陣抽風似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隨即把頭也伸了出來。
“理由?”永遠沒有感情的聲音從陳綿綿的口中說出。
“我想把那個謙遜有禮的謙字該成大千世界的千,可以嗎?”左千口氣中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