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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棲川鬱時來了不久之後, 隱的隊員也趕到了。
蝶屋的醫療人員和隱的隊員一起幫忙處理那些人面小蜘蛛。
那些都是被人面蛛鬼的血鬼術變成蜘蛛的人類,加以治療的話, 也許還能夠變回原來的樣子。
有棲川鬱時摸了摸昏過去的我妻善逸的頭髮, 他已經因為毒素而徹底昏過去了。
人面蛛鬼的血鬼術發揮作用的速度很快,我妻善逸的四肢已經有了開始縮水的跡象,原本合身的鬼殺隊制服已經變得寬鬆而肥大。
有棲川鬱時拿出蝴蝶忍交給他的解毒針劑, 麻利地注射進我妻善逸的身體之中。
解毒劑順著血管流進我妻善逸的身體之中, 青紫的中毒跡象略有緩解。
他費了一點力氣,才將我妻善逸打橫抱起——這傢伙死沉死沉的, 明明看著很瘦,身體卻沉重地他差點一趔趄摔倒。
蝶屋的醫療人員幫忙用繃帶將我妻善逸的整個人都給包住, 隱的隊員在我妻善逸的腦門兒上貼上了一個“已治療”的標籤。
有棲川鬱時看了一眼,這麼多人在大概是不會有問題了。
確認不需要幫忙之後, 有棲川鬱時就離開了這裡。
那田蜘蛛山上可不止一個我妻善逸等著他去幫忙, 一定還有其他活著的劍士。
有棲川鬱時沿途是向著有濃郁的鬼之氣息的方向走的。
他順著河流的走向往東邊,在沿路的樹林中發現了一個半裸男——那個半裸男被掛在樹幹上。
有棲川鬱時走近了兩步,打量了一下這個在樹上掛著的人——這人長得有點奇怪,身上穿著的只有鬼殺隊制服的褲子,上衣不知所蹤。
這該不會是什麼暴露狂吧?
這位不知名的隊員赤裸著肌肉分明的胸膛, 腦袋上卻不是人頭, 反而長著野豬的樣子。
要不是這人沒有鬼的氣息、又穿著鬼殺隊的制服,有棲川鬱時說不定會以為這是個野豬異形鬼。
他比較謹慎,拿著日輪刀的刀背去戳了戳那個掛在樹幹上的不知名隊員。野豬人沒彈,大概是徹底昏死過去了。
有棲川鬱時再次用刀背戳了戳野豬人的腦袋, 啪的一聲,腦袋掉了下來。
有棲川鬱時嚇了一跳,之後才發現掉下來的只是個頭套而已,裡面是個長得十分正常的人頭。
不僅長得十分正常,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賞心悅目。
他仔細打量時,才發現這位隊員長得十分不錯——雖然閉著眼睛,但能看出來眉目秀美,五官精緻,他的頭髮是非常具有21世紀潮流的漸變藍色。
如果睜開眼睛,大概會是個難得的美人——但卻長著這麼一副兄貴的身體。
活的金剛芭比。
有棲川鬱時面無表情地捏了捏不知名隊員的臉,扒開他的眼皮子看了兩眼,確定這傢伙受傷並不嚴重,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給他打了個標記之後,有棲川鬱時就離開了。
他趕到那處最濃郁的有鬼氣息聚集的地方的時候,剛好看到富岡義勇的高光時刻。
那大概是富岡義勇自創的劍技——“凪”。
日輪刀揮出的時候像是平靜無波的水面,分明無風無浪,平滑如鏡,卻瞬息之間就斬斷了鬼的首級。
那個有著一頭白髮、身形矮小似孩童般的鬼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腦袋就啪嗒一聲掉落在了地面上。
哇哦,有棲川鬱時在心裡悄悄驚歎了一下,一刀秒殺,真不愧是柱。
雖然富岡先生說話不太好聽,但是實力確是沒話說的。
有棲川鬱時往旁邊看了一眼,灶門炭治郎力竭地倒在地上,看起來受了很嚴重的傷。就算如此,他還是用力支撐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