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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對倒飛在地的阮耽動手,而是一催手中法契。
下一刻,阮豐略顯渾濁的雙眼瞪的溜圓,緩緩抬起雙手,捂著頭顫抖了起來,最後雙腿一蹬,昏了過去。
秦天鳴停下催動法契, 擔心阮耽這老色狼醒了再行不軌,取出新買的黑劍,將其手掌死死釘在地上,而後又拿出之前的破爛衣服,撕下一塊布料將其嘴堵上。
待秦天鳴坐下,仔細瞅了瞅閉目盤坐的秦雯,說實話,除去秦雯一頭雪白的長髮加上又沒有喉結,那真跟一男人差不多了,且跟自己一樣,瘦的能稱之為皮包骨頭,是完全不會讓人有非分之想的型別。
“這老傢伙沒見過女人嗎?這都想撲?”秦天鳴內心鄙夷,難怪被買賣,行跡著實惡劣。
“此人應是被人下了咒術,與異性獨處時會止不住的飢渴難耐。”李太淵稍一放出神識,探了個明白。
聞言,秦天鳴都樂了,打趣道:“這麼說,我還是做了件善事,幫這老傢伙提前解脫了。”
一番調侃過後,秦天鳴取出筆墨紙硯,又開始了奮筆疾書。
攝魂鏡或許原本的價格並不如何高昂,但如今秦天鳴表露出極度想要的情形下,難保那掌鋪不會坐地起價,所以趁著這七日時間,秦天鳴想要儘量多的當些靈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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謄寫的過程中,秦天鳴不免產生些想象,如此浩如煙海的功法神通和秘術,擎武門尚存之時,門中類似藏經閣的地方想必是出入弟子絡繹不絕。
“哎,虎落平陽被犬欺,沒毛的鳳凰不如雞。想我堂堂一代掌門人,竟會落到買賣門中法術來過日子。”秦天鳴挑了挑眉毛,輕嘆一聲感慨道。
“小子,你也別喪氣,一門之中,往往掌門真人的修為和實力是最高的,待日後擎武門重建,下面所有人的修行資源,還不是你佔大頭嗎?”
“呵,我要是有能力將擎武門重建了,還需要下面人的資源嗎?”秦天鳴稍一搖頭,撇嘴道。
李太淵不再言語,在他的生命中,前半生是玄門弟子,後半生則是浪跡瀾庭的散修,深知散修的難處,所以他心裡是希望秦天鳴能建立起一門勢力。
散修,沒有背景,沒有同伴,沒有穩定的修行環境,修煉資源極其短缺,可以說朝不保夕,而這一切,作為散修是沒資格抱怨的,只有想破腦袋靠自己去克服和改善。
秦天鳴只能算是宗門落魄,並不能稱之為散修,真正的散修可沒有穩定的靈元收入,沒有這等神通術法的儲備,能有一兩門保命護身已是極其不易。
李太淵不說話,秦天鳴也不再言語,悶頭謄寫。
七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第六天,秦天鳴帶著一疊寫有神通的紙張進入某家典當鋪。
再出來時,秦天鳴身上的靈元數目達到了一個可觀的數目,足足五萬上等靈元,相當於五百萬下等靈元,自覺以這個靈元數目,即便鐵匠鋪掌鋪提再高的價也能穩穩拿下。
沒有再回客棧,秦天鳴穩妥期間,穿梭人流,又問了兩條街買賣法器的鋪子,是否有賣抽攝神魂識唸的法器,可令人無奈的是,老闆們給出的答案具都指向鍛造攝魂鏡的那家。
秦天鳴乾脆也不問了,來到先前的鐵匠鋪,就在門外等待明日的到來。
如此做,也讓秦天鳴深刻體會到強大實力的重要性。
無論是街上的修士,還是出入鐵匠鋪的修士,只要是秦天鳴感查不出修為的,一律只能低下頭,將姿態放到最低,以免被好事之人記住。
“小子,你不要覺得彆扭,這是你修為微末時,必須懂得的生存之道。”李太淵見秦天鳴面上不耐,耐心講解道。
一日的時間過的很快,到了夜間,飛坊中的人流量逐漸少了起來,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