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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方對於大宋朝來說很難稱得上核心區域,最多也就是純粹當成提款機而已。而在黃河流域伐木,順著黃河運到黃河口,然後挖一條運河北上蘆臺接沽河,在沽河口設立造船廠建造這些大船,這明顯更符合大宋的水運網路,而且也更符合京城這些權貴們的利益。
在明州和廣州造船,他們想伸手可就不是那麼方便。
當然,那樣蔡家會喜歡。
所以這個問題接下來肯定還會進行一番鬥爭,這個最終結果就得看是北方系壓倒南方系,還是南方系壓倒北方繫了。
“十年,朕就等你十年,十年後朕要看到這不愁木!”
大畫家躊躇滿志地說道。
他會看到的。
王躍,啊,應該是大宋嶄新出爐的冠軍侯會給他帶來不愁木的。
那裡真有不愁木啊!
王躍又沒騙他。
華陽門外。
“冠,冠,冠軍侯?”
劉錡一副崩潰的表情結結巴巴地說道。
“怎麼,羨慕嫉妒恨啊?”
王躍得意地說道。
劉錡在那裡深吸一口氣……
“你莫不是開玩笑?”
他說道。
“冠軍侯,冠軍侯,咱家可算是追上您了!”
然後劉內侍從裡面跑出來,而且還跑得氣喘吁吁滿頭是汗,跑到王躍身旁卑躬屈膝地掏出之前那塊寶石迅速塞給劉錡……
“冠軍侯,之前咱家收著是怕您不放心,畢竟咱們也是頭回見,如今這事情辦完了,那這東西也該物歸原主了,說起來咱家也是太師一手提拔起來的,咱們都是自家人,以後有什麼用得著的一句話就行,拿這些東西反而生分了。”
他說道。
“這怎麼行!”
王躍虛情假意地說道。
“哎呦,冠軍侯,咱們就別見外了!”
劉內侍拉著他手,滿臉堆笑地說道。
“那改日我請客,咱們再好好一敘!”
王躍說道。
然後他倆就這樣在劉錡憂傷的目光中,跟對死玻璃一樣拉拉扯扯地依依不捨著,不過劉內侍還得當值,拉扯一番之後,緊接著還是回去了,臨進門時候還回頭對著王躍妖嬈地一笑……
“他不會對我有什麼企圖吧?”
王躍驚悚地說道。
“這居然是真的?我劉家為陛下征戰數十年,家父也不過是一節度使而已,你進去走了一趟再出來居然就成開國侯?
枉我還擔心你被貶官!”
劉錡恍如一個被傷害了的怨婦般憂傷地自言自語。
“對了,官家怎麼沒說我毆打女真使者的事?”
王躍突然說道。
“你都由從五品升到從三品了,居然還問這個?”
劉錡爆發一樣說道。
“呃,我不是侯爵嗎?”
王躍愕然道。
“大宋朝的侯爵就是從三品,食邑多少?”
劉錡問道。
“不知道,官家就是嘴上說了,聖旨都還沒下呢!”
王躍說道。
“開國侯,估計應該食邑一千五百戶,實食也就三百,三百戶,理論上一戶每月給你二十五文錢,和俸祿一樣由朝廷發,三百戶加起來也就是每月不到十貫錢而已。”
劉錡說道。
“怎麼這麼少?這些班直的禁軍大頭兵還一個月五貫呢!”
王躍指了指旁邊站崗計程車兵愕然道。
“嫌少?聽明白,理論上,實際上一文錢也沒有,從仁宗時候就已經不給了,你這冠軍侯也就是得個封號印綬還有套衣服!”
劉錡終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