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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地爭辯，依舊保持緘默。
&ldo;我已經習慣柏小姐的沉默了，其實不錯，比聒噪要好。&rdo;他兀自說下去，&ldo;我猜你心裡想的是，這只不過是巧合，對嗎？但世界上是沒有巧合的，如霍爾巴赫所說，我們見到的一切都是按照一個既定的規則依序出現的。&rdo;
柏子仁已經轉過頭去了。
周遐然也不氣惱，額外解釋了一句：&ldo;我沒有向你賣弄知識，因為大學修的是哲學，有些觀念根深蒂固，常常不自覺地說出來。&rdo;
柏子仁恍然大悟，他果然是吳謂口中的那個人，是程靜泊的同學，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他什麼時候離開？她不想避他如蛇蠍，那樣可能會讓他有別的猜測，不如無視他，他很快會厭倦，自行離開。
&ldo;你在想什麼？&rdo;他見她在思索，以為她對他的話產生了興趣，語氣更耐心。
柏子仁依舊沒有說話。
&ldo;你和周必然是同學？&rdo;
這句話也沒能引起她的注意。
&ldo;我很好奇，究竟做了什麼讓你覺得反感？甚至連簡單的打招呼都不願意？&rdo;
柏子仁皺了皺眉，不知怎麼了，她覺得很煩，和以往一樣，不想面對的時候，慣性地低下頭。
從周遐然的角度看，她忽然低頭，似乎是哪裡不舒服了，有些擔心，伸出手探向她的頭髮，還沒碰到，聽見她發出動靜聲，垂眸一看，她的一隻腳踢了一下牆角，雖然是很輕的一下，但感覺出她有情緒，他停住手，緩緩放下，卻在滑過她的腰側時又收住。
她的腰很細，雖然穿著外套，但看得出曼妙的線條，他一向樂於鑑賞女人的腰，認為那是最迷人的部位，此時此刻，帶著一些未徹底消散的酒氣，他微微吸了一口氣，再撥出，不知不覺有了一些遐想，手按了按她的腰，聲音親暱：&ldo;你沒事吧？&rdo;
誰知，柏子仁在他的手貼過來的剎那，整個人都在排斥，慣性地抬臂去甩，正好他有些迷醉，臉湊過來關心，她的手肘直接撞上他俊挺的鼻樑。
周必然猝不及防地捱了一記，悶哼一聲，視野內出現一抹鮮紅，是鼻血。
自詡是正人君子，從沒有遭遇這樣的無力對待，他風度再好也無法接受，脫口而出一句狠話：&ldo;小姑娘，你故意傷人是要負責任的。&rdo;
但等看見她眼眸裡同樣的震驚，他又有些心軟，覺得自己的話過於嚴厲，但說都說了，沒有收回的道理。
柏子仁是真的嚇了一跳，她是第一次把人打出血，驚慌之餘，只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她趁他放眼四周找服務生時，直接跑到門口，剎車後拿出手機給程靜泊撥電話。
程靜泊的電話就在她身後響起，她轉過身，已經看見他的人。
&ldo;我把人打傷了。&rdo;她急著說。
程靜泊雖然感到意外，但是很快冷靜下來問她出什麼事了。
柏子仁飛快地說了情況，並表示傷者還在飯店。
程靜泊和她一起回了飯店，周遐然坐在一樓的休息區，正仰著頭看天花板，手邊擱著一杯冰水和一團棉花。
聽到腳步聲，周遐然低頭，看見剛才給他一拳的小姑娘又出現了，好像怕事一樣，還帶了一個人過來，他動作優雅地拾起眼鏡，架在發紅的鼻樑上，視野逐漸清晰了，看見一張熟面孔。
&ldo;程靜泊，原來是你。&rdo;他打量眼前兩個人，明白了他們的關係。
柏子仁本來躲在程靜泊後面，想了想還是應該勇於承擔責任，站出來道歉：&ldo;對不起，剛才傷到你了。&rdo;
程靜泊握住她的手，一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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