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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啊,也是喜新厭舊的。
剛這麼想著,孟阮就聽見鍾堯的聲音由遠及近——
「大哥!你看他!你看看他!又在濫殺無辜了!」
孟阮撓了撓臉。
雖然,但是,好像人臉竹節蟲也不算「無辜」範疇吧。
她目光一轉,發現鍾堯身後背著一個女孩,正是失蹤的陸彎彎!
孟阮:「彎彎她沒事吧!?」
鍾堯:「沒事,有隻怪東西被我和大哥趕走了,現在她只是暈過去了……這瓏陣裡的東西不是隨便什麼都能幹掉的,萬一弄巧成拙大家都得死。」
孟阮懸著的一顆總算放下。
她稍是抬眼,就見鍾堯身邊還多了一位灰頭髮的年輕人,大約就是他嘴裡喊的「大哥」。
而這位灰發青年,錯愕又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眼神中縈繞著很多情緒。
因為感慨良多,反而不知怎麼說,更像等她主動開口。
孟阮微微頷首:「你好,謝謝你們救了我朋友。」
對方愣了一下,說:「小事一樁,你好……我叫孟擇鹹。」
「你也姓孟?」孟阮彎著眉眼,笑起來,「好巧啊,原來是本家。」
這話一出,眼前的三個男人都有些沉默。
在這種令人不解的氛圍裡,鍾堯輕咳幾下,說:「孟女士,這位人狠話不多的叫鍾臣黎,是我……長輩。」
然後,又指了指灰頭髮,「這人是我大哥。」
孟阮:「怪不得,你們長得有一點像。」
孟擇鹹有一雙內斂的雙眼皮,乍看之下,並不顯山露水。
但他面板有種蒼白的美感,揚起的眼尾更是自帶一筆撩人的神韻。
而鍾臣黎的眼睛則要冷得多,自內而外透著強勢。
這位大佬是真絕色,也是真牛批。
「不過你們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家子都來了?」
鍾堯:「我之前和你提過,我們以為這事和鍾家有關係,但他倆調查下來還沒什麼結論。」
孟擇鹹也嘆氣,他似乎還有些喘,咳了幾聲,對鍾臣黎說,「……說過多少次了,咳……您別什麼情況都不瞭解就開始打打殺殺,行嗎?」
他捻了捻指腹,向男人攤手,意思是把劍拿出來:「沒收!」
鍾臣黎根本不理他,回頭看著孟阮,喉結動了一下,說:「物歸原主。」
孟阮:?
鍾臣黎把劍塞到了她的手裡,手背上還能清晰地看到血管,顯得格外有張力。
鍾堯連忙解釋:「孟女士,他的意思是這劍一看就是女生用的,他一大老爺們用著也不趁手,不如就借花獻佛。」
孟阮嚥了咽口水,「可我剛才看他用的挺順手,手起刀落,是個狠人。」
鍾臣黎似乎心情不錯,居然還點頭:「下次再給你看點別的。」
另兩人當場就聽不下去了,狠狠剜了他一眼。
劍到手裡,孟阮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斟酌片刻,只好勉強收下:「那就謝謝了,對了,我的美工刀你們誰要?」
眾人:「……」
夜色寒涼如水,多呆一會兒都覺得腳心發涼,有入骨寒意。
回宿舍的路上,鍾堯輕聲問道:「大哥,那劍就是你說的,當年孟女士為了抽打君父,特意打造的武器?」
孟擇鹹:「誰讓他動不動就想大開殺戒。」
鍾堯:「擱現在來說那就是……」
孟擇鹹:「家教森嚴。」
鍾堯:「注意男德。」
說著,還幽幽嘆氣:「早知道我也姓孟。」
他們將兩位女生送回房裡,鍾臣黎對上她發亮的眼仁,眼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