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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岸,你不是喜歡他嗎?那你跟他說說,讓我……當你的小廝?」金路生道。
「你怎麼不說,讓他放了你,回去商隊找你爹呢?」柳岸問道。
「是啊,我爹就我一個兒子,找不到我,不知道得急成什麼樣!」金路生說著就要哭。
柳岸一看就頭大,問道:「現在放你走,你能知道你爹在哪兒嗎?」
金路生迷茫的搖了搖頭,他跟著商隊走了這麼多年,連基本的常識都沒學會,不管是和商隊聯絡的法子,還是商隊的行商路線,他一概不知,可見腦子是真沒用到正地方去。
「別鬧事,我會保證你不用伺候男人,也會保證把你送回你爹身邊。」柳岸說的不經意,可他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微凝,偏偏就有一種讓人忍不住相信的欲/望,於是金路生就信了。
也說不上是什麼緣故,柳岸一個白淨單薄的少年,看起來風一吹都能打晃,可偏偏目光中有一種猶如實質的力量,一旦撞進那雙眼睛裡,很難不被他動搖。玉老闆是這樣,玉竹是這樣,金路生也是這樣,甚至當初金路生他爹也是因為柳岸的目光萌生了收留他的念頭。
兩人乖乖的洗乾淨了,然後被小蚊子帶著送去了劉伯叔的房裡。
要說這劉伯叔長得倒是真不錯,而且是正人君子的長相,這會兒他明明是打算要幹不太正經的事兒,可偏偏看著柳岸二人的時候,表情看不出一絲的猥/瑣,甚至可以說是如沐春風了。
柳岸對著劉伯叔的臉,心道他和劉璟是孿生兄弟,那劉璟應該也是長成這樣吧,不過對方在戰場上殺過人,一定比他這整日流連花街柳巷的弟弟要更順眼一些。
「玉竹說你倆還沒取名字,讓我依著自己的喜好取……」劉伯叔對二人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兩人一邊一個坐上來。
金路生下意識的看了柳岸一眼,見他臉一下子紅了,只當他是迫不及待,畢竟柳岸當初是以傾慕劉伯叔為由得了玉竹的幫助。金路生心念急轉,以為柳岸是臉皮薄不好意思,於是自以為好心的推了柳岸一把。
柳岸被金路生這麼一推,毫無意外的撲進了劉伯叔懷裡,他一面保持著臉上的「羞澀」,一面心裡暗道,找機會必須得好好報答報答金路生這傢伙。
劉伯叔就勢把柳岸按在自己大腿上,親暱的拉著他的手問道:「你原來叫什麼名來著?」
「他叫柳岸,我叫金路生,因為我是在路上生的,所以叫路生。」金路生最熱衷的事情大概就是對別人介紹自己的名字,逮著機會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名字也還行,先這麼叫著吧……來,路生你也過來。」劉伯叔向金路生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另一邊的大腿。金路生頓時看著柳岸一臉歉疚,心裡生出了一種「奪人所愛」的心虛感,但他還是磨磨蹭蹭的過去了,因為柳岸說過讓他別鬧事。
「別怕。」劉伯叔一手攬著一個少年,心裡美的要上天了,面上卻還保持著謙謙君子的模樣,「我答應過玉竹,在你二人十四歲之前,不會真要了你們。不過這也要看你們的表現,玉竹說你倆伺候人的本事都是跟他學的,不用身子也能伺候好我,今日,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說大話。」
他說話的時候兩隻手不太老實的在柳岸和金路生腰上和屁/股上亂摸著,暗示的意味十分明顯,若是柳岸和金路生不能把人伺候好,他才不會管什麼對玉竹的承諾呢!
伺候人的本事嘛,柳岸和金路生當然都學過,也的確是出自玉竹的真傳。不吹牛的說,以柳岸的姿色和超凡的領悟力和學習能力,要是他想伺候誰,沒有人會不滿意。
可惜,劉伯叔沒這個福分。
有福分的那個,此時還不知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正忙著挑燈處理公務。徵北軍駐紮在外,可劉璟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