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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搖頭，莫然使勁拍拍他的肩膀，苦笑著說：
“不是簡直，而是就是，想起這些時日的經歷，我的感覺如同做夢！”
和眾人道別，李炳浩拉著莫然直奔飛機場，道別時兄弟倆使勁擁抱，這一去，很可能便是天人相隔，再無見面之日。
軍用專機速度極快，一個來小時就抵達了左旗聯邦最南端的城市雷霆，經特殊出口離開機場。
期間莫然連續轉乘七八輛車，確認無人跟蹤後來到一處偏僻的海邊小鎮，這裡就是聯邦內的最終目的地，所要找的人便在這裡。
只是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也不知道當年那條線，是否還在。
雖說地處偏遠，可鎮子裡的人並不少，不過大多都是外地人，主要是來鎮子裡收漁獲，畢竟鎮子明面上的主要生意，就是海鮮交易。
“七八年過去了，這裡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沿著小鎮有些髒亂的道路行走，景象和當年一般無二，就連那個廢棄許多年的風力磨坊也在，只是比起當年更顯破舊。
來到鎮子南頭的露天市場，買賣漁獲的人最少好幾千，其中夾雜不少眼神飄忽行動詭異的，不買魚也不賣魚，只是鬼鬼祟祟的詢問事情。
他們就是小鎮私底下最大的產業，偷渡客，外號人蛇。
莫然隨著人流走，最後在一個插有踏浪海鬼小旗的攤位前停下了腳步，把一枚刻有狼頭的銀幣遞給賣魚的小夥：
“給你們老闆看看，我有事找他。”
小夥子接過銀幣看了看，和夥伴們說了一聲便騎著摩托離開了。
不到十分鐘，摩托車又跑了回來，後座中年男子下車，握著莫然的手感慨的說：
“咱們得有小十年沒見了吧，你還和原來一個樣，幾乎沒有變化！”
莫然輕笑拍了拍他的手：
“你可老多了，海上的生意，不好做吧？”
一語雙關，明面暗地都有，老話能上山莫下海，自然有其道理。
中年人沒說話，擺擺手領著莫然穿過市場，來到臨街的一個小飯店，要了幾樣時令海鮮，邊吃邊聊。
“說實在的，剛一看到那枚銀幣我的心臟就噗通猛的跳了一下，沒成想當年那個心狠手辣的孤狼，又回來了！”
端起酒碗和莫然碰了碰，中年人一口喝乾。
莫然拿起酒碗抿了一口，不過裡邊不是酒，而是白開水，中年人看的感慨不已，還是和當年一樣的做派，任務時不沾酒，保持大腦清醒。
“我也差不多，即想見到你，又不想見到你。”
“海鬼，你也是往半百去的人了，還做這種營生，不嫌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