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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
這樣就解釋清楚了嗎?
他的回答讓她一瞬間就回想起來他們戀愛時候的狀態。
那一年多里,有時,她覺得自己能感受到他的愛,也有時候不能。
有時她覺得自己很懂他,也有些時候,她又覺得自己對他一點兒也不瞭解。她偶爾會看著他的臉,或者對話方塊,焦急的心想要穿透一切,來到他的心房,看懂他在想什麼。
但她做不到。
其實處於哪種狀態都不是壞事,很愛很懂就在在一起一輩子,不愛不懂就分道揚鑣,真正的壞事是,她永遠在兩種狀態間徘徊,像是永遠到不了對岸的孤舟。
木綿很久以前看過一本書,書上寫,為什麼我們人類需要愛情,因為隨著人的年齡越長越大,我們就會擁有越來越多的秘密。
有一些秘密,我們不能對父母說,最好的朋友也不可以。我們需要一個人,他能完完全全地接納你的所有秘密,像港灣一般容納你的全部,當你和他在一起時,你是自由而又有依靠的。
在你們的關係裡,沒有一個人會覺得孤單。
而那個時候,木綿偶爾會覺得孤單的。
那些想要說卻無法說的話,那些想要哭卻非得笑的時候,現在想來都覺得可怕。
雖然這並不是他們分手的直接原因,但誰能說,這和最後的結果沒有任何關係呢。
她不得不承認,其實相遇到現在,雖然只有一點點的時間,兩三天吧,她有過一些對自己也難以言明的幻想。
但現在她忽然覺得,這大概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吧。
她如果還對他們的關係抱有幻想,那就必須做好重蹈覆轍的準備,她沒有做好準備,她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難受。
智者不入愛河,智者更尼瑪不會踏入同一條愛河。
她還是趕緊滾吧。
遠離男人,幸福一生。
想著,木綿果斷地拉開車門,一邊下車一邊說:「今天真是麻煩您了,非常感謝,已經很晚了,您早點回家。」
說完她才發覺自己怎麼一張嘴一個「您」,可能被西塔傳染了吧,不過無妨,李斐不會介意的。
就算他介意,那又怎麼樣,他介意死他都不會說一個字,管他呢。
果然,李斐和她想的一樣,雖然有些欲言又止,那不還是止了嗎,他很配合地說:「再見。」
木綿:「再見。」
下次同學聚會她必把他灌醉,問完問題,判斷清楚他是不是那個需要被制裁的修真者,然後他們就可以再次切斷聯絡,彼此相忘於江湖了。
木綿這麼想著,忽然聽見不遠處的角落裡傳來一聲女性的驚叫聲,短促而尖利。
木綿站在李斐的車門前,朝著那個方向望去。
木綿居住在一個老居民區,吃喝方便,住得也舒服,就是到了晚上九點路上就沒什麼人了,只有昏黃的路燈照在路面上。
而尖叫聲傳來的方向,是居民區通往玻璃廠家屬院的一條道路,玻璃廠早就在時代的浪潮中倒閉了,工人四散,家屬院的房子破得難以形容,住戶寥寥,更是偏僻無人。
木綿回頭,和李斐對視一眼。
他們沒有什麼語言的交流,只是互相看了兩眼,李斐就低頭把車子熄火了,車鑰匙也拔了下來,從他那一側下了車,走到木綿的身側:「我去看看,你在這等著我。」
說完,他就朝著那個方向走去了。
沒走兩步,他停下腳步,側頭看身邊的木綿。
木綿理直氣壯地說:「等什麼等,我也要去看。」
她以為李斐會制止她和他一起,一定要讓她留在那裡等著他回來,過去他常常這樣,自以為哪個決定對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