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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還真取得十分貼切,著實是又呆又傻。
只是,這苦寒之地的少年真會不知他名姓?他也是自這地方走出,名揚天下的人,邊漠少年,自毀姿容,入虎威門下,成為他唯一的關門弟子,或許都被這裡的人當做自微末中崛起的典範,天天自省己身了。
&ldo;大人?&rdo;
葉剎深深地望著木二一眼,不由失笑,他又不是什麼貨幣錢糧,哪能要求每個人都能認得他?只是有些奇怪罷了。他垂下睫飲了口茶,遮去眼中的深思。
&ldo;你可見到我之前有什麼人來?&rdo;他似是隨口問道。
木二立刻苦了一張臉,&ldo;大人,今天你還是我開門迎的第一個客人呢,說到底,還是這雨下的太大,都沒人出來了,那些去邊塞的商家也怕雨濕了貨物吧。&rdo;
葉剎不置可否,視線又落在少年的手上,他轉而道:&ldo;你是一個人在這開這茶鋪?&rdo;
木二楞了一下,隨即笑了,:&ldo;當然啦,窮人家的孩子總要自己找找活計,不然就得餓死街頭了。&rdo;
那笑中滿是自豪和滿足,將一個身世悽苦卻積極向上的少年刻畫的淋漓盡致。
&ldo;是嗎?&rdo;葉剎又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木二有些心慌,以為漏了什麼破綻。
只見那薄唇輕啟,道了句:&ldo;那你這活計乾的可真不夠熟練。&rdo;
木二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預感,面色有些蒼白,卻還是強撐著打了個哈哈:&ldo;是嗎?這不是被大人的風姿給震懾到了嗎?&rdo;
&ldo;活計不夠熟練,馬屁卻拍的不錯。&rdo;葉剎放下手裡的碗,碗中的茶已經見底,茶葉沉在碗底。
&ldo;你這真只有你一人?&rdo;他再次問道。
&ldo;除了我還能有誰來這種地方&l;撈油水&r;?&rdo;木二自嘲道。
事不過三,葉剎縱使能聽見這裡藏的不只是他一個人的呼吸,但這小子堅決否認的樣子可見這裡藏著的人對他極為重要。
只是這藏著的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還是二說。得想個辦法把藏著的人激出來。他的視線落在了木二身上。
他雖不喜濫殺無辜,但嚇一嚇卻不是不行。
木二被他盯得腦門一縮,覺得身上涼颼颼的。
就在此刻,有一老婦自灶臺下跑了出來,還不等他想出了什麼事。
大娘便焦急地對木二比劃著名手勢。
手上變幻的動作太快,讓木二一時有些眼花,不由皺起眉開口道:&ldo;慢點做一遍,快了我看不清!&rdo;
大娘暗自翻了個白眼,卻如他所願地放慢了手速。
理解手語的意思,木二立刻皺了眉,愁色自眸中泛出,憂心忡忡地問道:&ldo;大娘,他又把藥吐出來了?&rdo;
這時,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僅僅只是個搭的動作,卻讓他動彈不得。
緊接著一個聲音自他背後傳來:&ldo;嗯?一個人?&rdo;
那人的呼吸淒冷的空氣一涼,冷颼颼地撩在他的後頸,讓他不寒而慄,頭皮發麻。
背上的白毛汗不要命地往外滲著,彷彿下一剎就會濕了衣裳。
他的腦袋高速運轉,正想找個什麼辦法來度過眼前危機。
不等他想出個子醜寅卯,葉剎的第二句話便又殺到了:&ldo;算了,我也不計較,她在說什麼?&rdo;
他看不懂手語,木二心下想到,然後鬆了口氣,這般說應該就是把他騙他那件事給揭過了。
灶臺下&ldo;配合&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