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淵可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話題,翻手為自已倒了一杯酒,道:&ldo;今夜月色雖好,我卻更愛殘月如勾。&rdo;
&ldo;嘖&rdo;,道妄言嗤之以鼻,眯眼嘲諷道:&ldo;你就是還沒殘夠。&rdo;然後又瞥了一眼他的腿,又看了一眼仍然纏著玉帶的雙眼,頗為不滿,&ldo;既然腿好了,就多走動走動。&rdo;
&ldo;對於阿玄站著喝酒的豪放姿態,我實在學不來,有人偏愛清風明月,有人偏愛大江懸刃,阿玄何必強求?&rdo;墨錚我行我素,神態淡然。
這些天不知是造化酒的滋養還是天妒被慢慢治癒,他的身體愈發好起來,前些日子他的腿已然能如常人一般走動,身高也向上長了一些。
道妄言仰面倒酒,酒水順著喉管滾入腹內,濃烈的桃香蓋住了酒的醇烈,卻依舊將喉間燒的一片火熱,眼中的銳利似乎也被融化。
他踉踉蹌蹌走到石桌前,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挑起墨錚的下頜,輕佻的像個登徒子,然後大聲笑道:&ldo;來,喝!磨磨嘰嘰的算什麼男人!&rdo;
說罷,也不顧墨錚的意願,便像最開始來時緩解造化酒帶來的疼痛般灌他酒。道妄言眼中幽深,勾起的笑容仿若戲謔,卻又帶著種異樣的愉悅。
誰知酒沒灌到一半,他便突的被人拽住衣領,摁倒在地,脊背地毫不留情地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道妄言睜大雙眼,有些不敢相信,他這是被那個知禮守節的小太子給按地上了?
沒等他反應過來,酒液便自上方傾瀉而下,給他好好的洗了個臉,然後視野一片漆黑‐‐一根玉帶縛住了他的雙眼。
好像,有些不妙啊。
道妄言恍惚一下,剛想說些什麼,他的下頜被一人抬起,和他之前抬人下頜的動作分毫不差。
墨錚冷冽而清明的聲音自他的耳畔響起,語調溫吞,吐字卻又異常清晰:&ldo;阿玄,以彼之道還彼之身的感覺如何?&rdo;
道妄言:&ldo;……&rdo;
說好的君子禮儀呢?
墨錚似乎明白了他未盡的話語,淡然一笑,七分冷冽三分戲謔:&ldo;對君子自用君子所為,但對阿玄,我卻想不出什麼君子之禮。&rdo;
&ldo;你這種行為是不對的。&rdo;道妄言義正言辭地譴責道,&ldo;作為一個真正的君子就應該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君子和小人,權貴和乞丐說到底都是人。&rdo;
墨錚冷笑,倒是放開了他,似乎有了些許鬆懈。
道妄言暗自抹了把汗,就喜歡撩貓逗狗,玩弄人心的他從來不知道這項日常活動居然會有危險。他仰面剛想爬起來,迎面便又飛來半壇酒,正是他灌剩的半壇。
道妄言淡定地抹了把臉,表示已經無話可說。
熟悉的聲音又再一次響起。
&ldo;和著來時你灌我的那壇酒,我們算是扯平了。&rdo;
道妄言扯開眼前的玉帶,這次到沒有受到什麼阻攔,雖然他可以以神識視物,但這些年在人間輾轉,卻習慣了像凡人般依靠眼睛看世界。黑暗散去,眼前正對的就是那張讓他不由自主為美色所迷的臉。眼前玉帶已經被扯開,露出緊閉的雙眼,眼角上揚,睫長而密,右眼下的淚痣在月光的揮灑下似在發光。
與來時一般無二,這雙眼被天道束縛的最為嚴重,直到最後一杯造化酒下腹才能盡數破去,重見天日。
然而他將視線稍稍下移,便看到因未及冠而未束的黑髮散落了一地,襟口也被酒水浸濕,臉上發間也沾著些許未落的酒液,簡直是狼狽至極!
再聯想到被潑了兩壇酒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