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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錚已經坐上了床,空出旁邊的位置朝道妄言招了招手,&ldo;再不睡,月亮就要下去了。&rdo;
道妄言遲疑一下,便順從地走了過去,剛靠近床邊便被床上的人一把拉過,然後扯上了他的腰帶,他之前出去本就只是披著外衣,用帶子鬆鬆垮垮地在腰間打了個結,如今這一扯,整個外袍便倏地落在地上。
褻衣輕薄,道妄言也不是個好好穿衣的人,這下便敞了半邊蜜色的胸膛。他也不在意,順勢跨坐在墨錚身上,笑道:&ldo;怎麼,徒弟居然這麼熱情,可讓為師好生欣慰啊。&rdo;
墨錚卻只是將他按在了床上,淡淡地說了兩個字:&ldo;睡覺。&rdo;
說罷,便直接躺在了他的旁邊閉上了眼,聽他的鼻息,好像還真是睡了。
道妄言:&ldo;……&rdo;
衣服都脫了就給我看這個?他剛想弄醒那人,眼一落在那人臉上,卻再也移不開,這人閉著眼的樣子趁的睫毛愈髮長得像是兩把小刷子,撓的他心癢,他不由伸手去夠。
然而還沒落下,墨錚便睜了眼,按下他的手,然後遮住了他的眼,輕聲道:&ldo;乖,該睡覺了。&rdo;
道妄言掙紮了兩下,沒掙開,身後貼上一具冰涼的身體。他垂下眼,轉過身去,將人摟在了懷裡,連著手腳一起溫著。
墨錚似乎有些太累了,眼皮動了兩下便又闔上了。
道妄言望著他,側了側身體,讓他睡的更舒服一些。
自他遇見他時,他便因為天妒而體寒,後來喝了造化酒也沒好到哪去。而那次他在鯉魚鎮找到他後,他身上的寒症愈發嚴重,也更容易累,他查了半天也沒查出個什麼名堂,又看這對他並沒有什麼妨礙,甚至於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才作了罷。
只是看著那張臉,他不由輕嘆,今晚可是睡不下了。
……
隔日,墨錚一醒,便看見了枕邊一直望著他的道妄言,還是他睡著前的樣子。
道妄言見他醒了便下了床,若不是他是個魔道,一整晚保持那一個姿勢現在八成已經廢了。
&ldo;早上想吃些什麼?&rdo;他問道。
&ldo;隨你吧,你對這些東西研究的比我多。&rdo;墨錚隨口道,撈起昨天折在橫凳上的衣飾穿了起來,這套衣服是道妄言給他的,他的品味一直算不上簡雅,零碎東西甚多。
待他好不容易穿好,一隻手已經握住他的發將它從衣領中撈了出來。道妄言推著他的肩,示意他坐到那邊的梳妝檯去。
他遲疑了一下,便聽那人調笑道:&ldo;以前又不是沒梳過,現在又有什麼好害羞的?&rdo;
&ldo;那便勞煩你了。&rdo;墨錚順勢坐下,對害羞二字充耳不聞。
道妄言翻手化出一把木梳,自頂上梳下,一路到尾,沒有任何阻礙,手中銀絲冰涼,晨間的光落在上面,瑩瑩發亮。
他熟練地撈起他兩鬢的發,和著額間斜綰過來發,鬆垮地織成辮縛於腦後。
&ldo;你以前做這種事?&rdo;
這一句問的沒頭沒腦,道妄言卻聽懂了,笑道:&ldo;我是我師傅自坊間撿回來的,那時做工待遇最好的就是給那些樓裡的姑娘綰髮了,當時得了一個老嬤嬤的傾囊相授,在那裡也算的上是&l;聞名遐邇&r;。如今多年未動手,也不知手藝有沒有還給人家。&rdo;
&ldo;很好。&rdo;
&ldo;那就多謝客官捧場了。&rdo;這句用的又是唱腔。
墨錚回過頭來在他的臉頰上落了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