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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兩年前，大批朝臣上奏，二十三名官員被清算……似乎有個姓柳的小官……&rdo;
柳茯苓聽到此，已經不敢再聽下去。
事已至此，她的老底遲早要被趙雲屹全部翻出來，再掙扎也沒有什麼必要了。
他不殺自己，應當就是覺得自己有用罷了。
柳茯苓想通之後，便立刻轉過身來，在趙雲屹面前跪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ldo;小女子柳茯苓，任憑太子殿下調遣。&rdo;
&ldo;哦?&rdo;趙雲屹眼眸中露出些淡淡的笑意，&ldo;我可沒答應你什麼，本宮窮得很，養不起你這樣嬌貴的座上賓。&rdo;
柳茯苓咬著嘴唇，拼命忍著情緒。
什麼意思?養不起?
他的話一字一句都跟長了刺似的，一個髒字兒都沒有，聽著卻讓她羞惱不已。
這世上怎麼會這般惡劣的人?
&ldo;被充入教坊司，還能被趙瞻挑中走到如今，也是你的本事。趙瞻他腦子不行，眼光倒是勉強。&rdo;趙雲屹奚落道，&ldo;你繼續跟著他。&rdo;
柳茯苓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這是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並且不用對她付任何酬勞。
這樣一來，他趙雲屹是方便了，以後關於趙瞻的訊息盡在掌握，可她柳茯苓豈不是刀尖舔血，拿著原本少得可憐的好處，卻要冒更大的風險夾在他們兩股勢力的中間?
萬一日後東窗事發，第一個出來領死的便是她!
&ldo;殿下……&rdo;柳茯苓想要再掙扎一下，可她剛說出兩個字，便看著趙雲屹悠悠然的朝她笑了笑。
那不是笑，那是催命符。
他的目光彷彿在說，&ldo;比起這樣，你可能還是比較喜歡被滅口?&rdo;
柳茯苓掙扎的話語便這樣卡在了嘴邊，再也說不出來，跟這個人相處，別說是討價還價、索要酬勞，不被他榨乾所有價值，根本就不可能活命。
&ldo;你今日用的香露還剩多少。&rdo;趙雲屹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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