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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她的長相,只是看她走路竟然是連蹦帶跳那種姿勢,感覺很奇怪,再加上那麼一身衣服,我以為她是哪位D大老師的家屬,未成年的高中生。
她走到近前的時候,我更覺得自己的猜想正確,純淨地像山泉邊嬌怯怯綻放的小朵白花!只是這朵白花為什麼突然對著我來了一個燦爛的笑?嬌嫩嫩卻又盛極的笑容,笑得我心裡顫顫的,又柔柔的。
好吧,我承認我一直都比較喜歡嬌嫩得跟個洋娃娃似的女生,所以,我很自然地回了一個笑,並且想著怎麼回應女孩的搭訕,既要不傷了祖國花朵的心,也要婉轉地拒絕聊下去,太過年輕的女孩,我不招惹的!可是為什麼那女孩被我一個笑給笑愣?是我太帥,還是太醜?不過,那女孩很快又給我露出一個溫柔的笑臉,甚至還嬌羞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向這邊奔過來,然後……
很惡俗,也很悲劇地,抓住了我右後方的一個男孩,“許文清,你不是說不來接我嗎?”
我不知道我該作何反應,聽到她的聲音,我心裡癢癢的,可是人家已經名花有主!想來,剛剛那笑也不是給我的,唔,後來的一個禮貌的微笑和點頭是給我的!
其實你只要認識了一個人,那麼你就會發現你們經常碰見,我與許文清和周穎就是這樣!林蔭道上、食堂裡、小河邊、花廊下……遇見過不下五次,可是她卻沒有正眼瞧過我,心裡不怎麼是滋味,我想我是太久沒談女朋友了!
她大三寒假來實習,公司裡每個假期都有幾個實習名額,我不知道怎麼那麼巧,她來到了這裡,雖然時間不多,但也……沒有什麼“但”,我也只能瞧一眼罷了。
她打雜還可以,沒有那種校園女生的嬌氣,每次見到我,也只是客氣地微笑,沒有見到熟人的感覺,也是,我於她來說根本就不是熟人,何況她還是這麼一個含蓄溫婉的性子,好吧,一開始我確實以為她是含蓄溫婉的!這讓我找她茬都找不到,或者不怎麼忍心找。
那次,秘書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竟然來跟我表白,好吧,你們不要笑,確實是愛的告白,只是那告白有點不一樣,太火辣,我一個不察便給推在了沙發上,我不是弱不禁風的人,我有肌肉,好吧,我知道那個叫周穎的小女子這會就要過來了,畢竟是我下的命令,讓她這個點送檔案過來。我沒別的意思,每次看她那麼溫柔的笑,我就忍不住自戀,所以才會這麼幼稚,但,面對有好感的人,誰不幼稚呢?…你們可以鄙視我!
讓我傷心個夠吧,也讓我自己把自己鄙視死吧!周穎竟然很禮貌地退了出去,輕手輕腳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之後整整晚了一個小時才出現,……我該感謝她對我能力的評定麼?終於逮到一個機會,我好好地批評了她一次,很暴躁的!可是,她為什麼露出一個瞭然的笑?瞭然什麼?她又知道什麼?一直都是我自己笨拙得像個小丑一樣一廂情願地唱著獨角戲!
我常常不自覺地去法務部請教吳姐一些問題,雖然叫法務部的部長上去更加方便,但,公司事務太多,我這個總經理要體諒一下員工繁忙的工作不是?所以我親自下來找個看著不怎麼忙的員工來請教,當然,吳姐桌子上一摞檔案我是不會正視的。
實習生的工作很雜,但有的時候很閒,畢竟公司內部檔案不會讓他們接觸到。我站直身子,可以看到周穎趴在電腦前面玩遊戲,那遊戲我知道,見趙剛玩過,趁她出去悄悄看了眼,私下記住,我不是要做點什麼,我只是最近有些無聊,無聊到半夜十二點還在研究投資方案,所以只是想找款遊戲玩玩而已,雖然我不喜歡玩遊戲。
“靳周楊穎”,我的遊戲ID,很女氣很奇怪的名字,但是,這不能怪我,我家老爹不會取名,我自然也遺傳到了,忘了說,我叫靳楊,我爹姓靳,然後你就知道了吧?我們家取名就是這麼家學淵源,而且,把她的名字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