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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到底是不小心還是故意?&rdo;王麻子被對方陰陽怪氣的語調和半死半活的語速驚住了。
&ldo;哦,對了,是故意不小心。&rdo;
&ldo;她燒了所有的房子?&rdo;
&ldo;不,她殺了所有的人,然後才燒了所有的房子!&rdo;
&ldo;啊!&rdo; 王麻子忘記了他來的初衷,他停下來不走了。
&ldo;他是怎麼做到的?&rdo;
&ldo;你以後會知道的!&rdo;
……
&ldo;你怎麼不走了,是不是走不動了?&rdo;米店老闆等了很久,還不見老乞丐邁步的意思。
&ldo;我確實累了,我想回去。&rdo;王麻子思想動搖了,只是他抬頭向上一望,才發現太陽已經高懸正空了。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走了幾個小時了。
&ldo;快到了,你一直想要的結果就要出現了,你捨得回去?&rdo;
米店老闆似乎看透了別人的心思。
當他們穿過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王麻子看到了一處殘垣斷壁,茅草叢生的村落,正如米店老闆所述,這些房子只留下一些倒坍的土牆和地基,破碎的瓦片。在不遠的山崖邊有一處新搭的房子,旁邊是一比較簡陋的茅草屋。
這裡給王麻子的第一感覺就是荒涼,殘敗。
第二個感覺就是,自己可能離開不了這裡了。
&ldo;曉萍,我們到了。&rdo;米店老闆大老遠就叫著。
從破茅草屋裡走出一個人,確切地說,一個女人,她就是曉萍。
不知怎麼了,王麻子感覺心裡一寬,這畢竟是他熟悉的一個人。曉萍一如當初那樣健康,那樣楚楚動人。
&ldo;哥,你們怎麼才來啊!&rdo;
原來裡面還擠了一群人,令人意外的是,啞巴也在其中。
&ldo;介紹一下,他是我們村的,叫王……&rdo;曉萍停頓了一下,&ldo;王麻子。&rdo;
&ldo;哦,這位強哥,這位楊偉強,這位驢子,這位張茂,這位看他長相就知道他叫什麼了,他叫鴉片鬼,啞巴不用介紹了吧。&rdo;
&ldo;啞巴,你是什麼時候來的?&rdo;
王麻子驚奇地看著啞巴,而他則是一臉木然,全然沒有一點反應。
&ldo;哎,真是老王八,他叫啞巴,你問他,他能回答嗎?&rdo;
全部的人鬨堂大笑。
王麻子詫異地看著這場面,桌子上落一層灰,大傢伙都把筷子插在米飯上,好像插上兩根香。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通,啞巴也來了,那他女兒怎麼辦?
……
&ldo;啞巴,啞巴,快醒來,兒子尿床了。&rdo;那矮女人用腳踢著熟睡的啞巴。
王麻子,永遠也不會知道,跟他一起的啞巴和現在正跟他女兒在一起的,誰是真正的啞巴。
只是,從此後這裡沒有人叫他王麻子,而是另外一個尊稱:王八叔。
尾聲
許多年之後。
鎮裡來了一位瘋子,頭髮蓬亂,到處翻找東西,引人注目的不是別的,而是她敞開的胸部,極其豐滿。
一群年老的鰥夫商議著如何將這瘋女清洗乾淨,相對於每次花二十元錢,他們覺得長期佔有她更便宜。
他們在一單身老人家裡,將其衣服剝去,並用溫水將其身體清洗乾淨。當他們將其頭髮清洗乾淨並用乾毛巾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