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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擋。
也正是這個緣故,雲中鮫鱷才能超越“瘟疫”的瘟毒九仞和“恐懼”的悚懼道眼,成為唯一的一頭城隍中品。
“雲中鮫鱷,去吧~~”蘇易手指前指。
譁~~
流動的活水如大江大河,又似自九天墜落,洶湧向前。
“食鹿之君,穩守待變,先頂住再說。”姚宏大聲示警。
食鹿之君身軀蜷縮,一身鱗片光滑平直,無足鱗簌簌抖動,長蟲骨起伏扭轉,正在瘋狂卸力,卸去水流的沖刷。
但——
流動的活水竟首尾相接!
活水形成某種迴圈,週而復始,在食鹿之君身上不斷沖刷,來來回回,狂猛無儔。終於,其鱗片開始脫落,血肉模糊,點點血色染紅了水流。
“食鹿之君要敗了!”有人低呼,呼吸急促,“這天吳舞詠不一般吶~~一般的伴生異能,都是越來越弱,這活水則不然,時間愈久,反而越來越強了。”
“真強啊~~”
“不過,”有人分析道,“天吳舞詠如此強悍,消耗的靈力必然不少,而食鹿之君可還有一張底牌呢!”
眾人都屏氣凝神,想看鹿死誰手。
唰~~
活水中,食鹿之君裂開,竟化作無數碎屑,被水流沖走,再無痕跡。
“食鹿之君這就敗了?”有人低呼。
“不,是不死蛻!”立刻有人糾正,沉聲道。
旁觀的,畢竟都是高手,立刻看出門道。
那四分五裂的,僅僅是一身蛇蛻。
食鹿之君憑藉著不死蛻,來了一手金蟬脫殼。
而它的身形,已然出現在雲中鮫鱷側面。
然後,其骨骼連連作響,頭顱射出。
這是食鹿之君的最後一擊,已然卯盡全力,蛇頭衝撞如排山倒海,裹卷腥風和嘯鳴,狠狠撞向雲中鮫鱷。
而讓它絕望的一幕浮現。
水流去而復返,在雲中鮫鱷的身側迴旋,如同一道水之盾牌,起伏折轉中,硬生生地擋住了食鹿之君的頭顱。
嘭~~
水花四濺,水之盾牌再次崩裂。
但食鹿之君已是油盡燈枯,再無力發動進攻了。
“我認輸。”姚宏皺眉,雖然認輸,但並不心服,“這頭食鹿之君是‘蛇’之規則,我雖然被傳授了一式技擊,但對其理解還不夠深入……如果我的老師在此,絕不會輸。”
“或許吧……”蘇易不置可否。
他也被雲中鮫鱷掏空了,如果食鹿之君能堅持久一點,敗的就是他了。
臺下的人猜測的沒錯,天吳舞詠雖然強大,但也極其消耗靈力,需要源源不絕的靈力注入。
“咳咳……”蘇易清了清嗓子,想來幾句冠軍感言。
卻在這時,四個大漢上臺,將他呼啦啦圍住,直接架起來就跑。
自然是莊詩韻為他準備的保鏢了。
“幹什麼呢?”蘇易一臉懵逼,望向莊詩韻。
“蘇易,先回賓館,後面的活動都是些沒用的應酬,我來替你。”莊詩韻擺擺手,一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慷慨悲壯。
“那——”
蘇易沒開口,莊詩韻已經知道對方要說什麼了。
她拍了拍胸脯,打包票地道:“放心,暴君之顱我替你去領……晚上吃飯時,和辟穀指環一併給伱送去。”
莊詩韻是真怕了!
她感覺,這些人為了撬牆角,簡直臉都不要了!
連臺上都要撬牆角,還有什麼地方是安全的?
於是,莊詩韻就像有個如花似玉高中生女兒的老爹,處處嚴防死守,杜絕一切心懷不軌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