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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這陌生的姿勢,他瞬間皺緊眉頭唔了一聲,隨後等緩過來之後臉色又因為情-動緋紅異常,媚眼如絲裡面彷彿蒙著一層水霧般。
婁沉因他這不自覺勾人的樣子,要了他一遍又一遍。他含著眼淚卻也不說不要,彷彿記得要滿足她一樣,她停下來抱著他去清洗的時候,他還迷迷糊糊的啞著嗓子問她還生氣嗎。等聽到她說不生氣之後,他才笑嘻嘻的露出兩抹小梨渦,在她懷裡蹭了蹭,便滿足的睡著了。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早朝的時候,沈暖坐在龍椅上直打瞌睡,朝中眾事又落到了婁沉頭上。
雖然有大臣表示不滿,但由左相等人帶頭向婁沉啟奏事情之後,那些不滿的人只能本著張豬肝色的臉聲音硬邦邦的把所要說的事啟奏了一遍。
她們其實心底也知道,陛下是個男子,不管那君後是誰,政權都會慢慢放手給君後來做,而他親自來早朝時間也會越來越少多數時間都會由君後來代替他上早朝,而陛下只批閱奏摺便可。
因此只要有男皇帝,女君後的挑選都異常慎重,唯恐政權被有心之人把握在手。
大沈以前也有過女君後,那時候便是如此,代替陛下早朝,或與陛下一同坐在龍椅之上,朝中也沒人非議。而她們接受不了的不過是活在婁沉-威下這麼多年,本以為能解脫了,誰知道以後還得在她-威下辦事,她們心底雖然憋屈,但是又沒辦法說什麼。
左相下朝之後還不斷地寬慰這些人,既然都活了那麼些年了,也該早早習慣了才是,至於新上任的大臣,有不服氣的,那便讓她去碰碰攝政王的鐵腕手段吧。
想起早上她們疑惑的看向直打瞌睡的陛下時,坐在龍案偏左下方那股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勢,以及不善的眼神時,頓時嚇得她們收回了視線,整個早朝期間都唯唯諾諾的低著頭。她們覺得婁沉北疆走了一趟,身上那駭人的氣勢更加濃重。頓時打消了別的想法,考慮起左相的建議,反正都那麼些年了,總能習慣的……吧。
對於婁沉身上駭人的氣勢,沈暖完全感受不到。他能感受到的便是婁沉這次回來之後,似乎變了一些。
比如早飯之時,他盯著她的臉看,忘了碗裡還剩下點粥沒喝完,婁沉便會挑起嘴角問他,「怎麼?剩下的難不成是想讓我親手餵你喝?」
他眨巴著眼睛愣怔了片刻,耳框微紅,立馬掩飾性的低頭把碗裡的粥喝的一乾二淨,才平息住那顆一大早就噗通亂跳的小心臟。
要是按著以前,他碗裡剩了飯,婁沉手裡的筷子定然會準確無誤的落在他的頭頂,皺著眉頭沉聲訓斥道:「正在長身體,不許挑食!」
哪裡會像今天這般,含著笑用言語調戲他。沈暖趴在桌子上雙手捂住羞紅的臉。他覺得婁沉現在更勾人了,還溫柔了好多,讓他光看著她心就跳的飛快。
明明兩個人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三次了,現在卻有一點情竇初開的感覺。她的一舉一動都能讓他心跳加速,讓他欣喜和羞澀,活生生的像個明確自己非君不嫁的決心卻還沒敢跟她表明心意的孩子一般。
沈暖嘴巴越咧越大,怕自己笑出聲,他趕緊伸手搓著臉,心底又覺得自己怎得臉皮突然薄了很多,以前都是他上趕著去調戲挑逗婁沉,盼著她那清冷的性子能給他回應,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想想那時候的他臉皮多厚,而今天婁沉僅僅一抹笑一句話就讓他臉紅心跳,難不成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隨後他才慢慢的見識到婁沉褪去那端著的清冷禁慾的外皮後是怎麼樣的一個性子。
婁沉依舊是冷的,至少在外人看來攝政王出征在外一年回來後沒有任何改變。而沈暖卻覺得婁沉熱了起來,至少他要是再想上趕著挑-逗調戲她,落敗吃虧的都是他自己了。
自兩人關係定下之後,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