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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上下了馬車拄著柺杖見到大堂中穿著正卿官服的那人時,看著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溫潤笑臉,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怎麼是你?」楚廂手緊緊的抓著夾著胳膊的柺杖,手背青筋畢露,就怕一時沒忍住落得個毆打上司之罪名。
曹畔看他腿還沒好利索便伸手要去扶他,被他一瞪桃花眼嚇得懸在半空不敢往前伸了。
「我求了陛下任職大理寺卿,並保證一定會做好。」他問了,她便老實的把緣由都跟他說了,誰知道他眼睛瞪的更大。
楚廂氣的手都要抖了,抬起柺杖就要往她身上招呼,咬著牙說道:「我辛辛苦苦兩年才坐到這個位子,透過各種測試,讓眾人信服,古大人辭職,眼見著我就是正卿了,你卻輕易的坐上這個位置,你說你來幹什麼?」
曹畔哪裡是他的對手,哪怕是腿還瘸著的楚廂都比她身手要好,她一看他抬起柺杖,下意識的跳到一旁,急忙解釋道:「我、我怎知你即將要被提拔!陛下說此位無人,我才求的此位。」早知道做個少卿好了。
一聽她提沈暖,楚廂這下不再是嚇唬她了,而是真的伸手抬柺杖打她,「你好好的禮部不待,來我大理寺作甚!」
眾人本來以為兩人認識,見面會是尷尬場面,誰知道竟然是打鬥場面。眾人對視一眼,趕緊上去拉住滿屋子追著曹畔輪柺杖的楚廂,口中直道:「楚大人您有話慢慢跟曹大人說,好歹人家是正卿。」
拉了半天,才把楚廂拉住。楚廂腿腳不便,累的不行,拄著柺杖的手都有些抖。
曹畔看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喘粗氣,嘆息了一聲,伸手扶過他,說道:「你腿還沒好,別……嘶……」
她話還沒說完就痛呼一聲,鬆開扶著他的手。捂著腰側半彎著腰。
楚廂收回掐她腰的手,冷冷說道:「那你倒是別亂走,站那任我打呀!」
他下手忒狠,曹畔痛的眼角淚花都要出來了,她擺擺手讓眾人先下去。免得待會兒看的更多。
楚廂拄著柺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斜著桃花眼睨她,說道:「我說她們怎麼不敢跟我說新上任的大人是誰,原來是曹大人呀。」
曹大人這三個字音咬的格外的重。
曹畔哭笑不得看著他,說道:「這能怪我嗎?誰讓我多次去見你你都不同意的,如果不來大理寺,我這輩子估計都見不到你。」
聞言楚廂一瞪眼,說道:「誰說見不到的,你上次不就翻牆了嗎?」
曹畔幽怨的看著他,「你不是拿柺杖把我從牆上戳下去了嗎。」
她過年期間去了左相府無數次,就是見不到他的人,每每她去就被左相拉著下棋,好不容易掙脫了,他卻把自己院子的門關上了。
好不容易來到後院,她自然不願意無功而返,左相坐在院子裡品著茶看著她,涼涼的說道:「你爬牆試試唄。」
她還真的就爬了,誰知道手剛扒在牆頭上,頭剛伸進去,就看見他站在牆下拄著柺杖踮著腳,抿著嘴唇,用另一根柺杖把她給戳了下去。
兩個人自小這般打鬧慣了,左相看到她如此搖頭笑著離去,說道:看來小兒這次是真生氣了,賢侄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能怎麼辦,人見不著了,她就是想跟他說自己去大理寺也說不成。
「那是你活該,功夫不行。」楚廂對於自己的做法沒有一絲愧疚,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不適合這裡。」
「大理寺又不是禮部,你的性子做不來,再說你不是喜歡那人嗎?禮部是最好的地方,借著討論春季祭祀之禮,你能天天見著他。」楚廂耷拉著眼皮,捧著手中的杯子,聲音平靜無波。
曹畔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認真的說道:「我覺得我可以做好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