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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沉驚得手裡奏摺瞬間掉在桌子上而不自知,立馬起身大步往學子苑趕。邊走邊問一旁近身伺候沈暖的小侍他這兩天的精神情況和飲食,她這幾日忙碌的厲害,根本沒多餘時間來關心他,除了早飯和早朝時間,她這兩天都沒怎麼過問過他。再聽到小侍說他這兩日精神有些不太好的時候,眉頭不由得皺的更緊。
再說沈暖,那天他正聚精會神的聽著課,卻恍惚間總覺得頭有些暈,他以為是自己昨天身子有些癢一晚上沒睡好,便伸手拍拍腦袋提提神,誰知道這手才剛抬起來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他這一暈,整個學堂瞬間大亂。太傅安然今日恰好不在宮中,出現陛下暈倒這事只有由太公李由處理。她一邊將他抱到一旁的房間內讓人去找攝政王喚太醫,一邊穩住這群關心沈暖的學生。
自從六歲那年婁沉代替沈暖受了三十板戒尺後,他便開始奮發努力學習。尤其是聽陳安說婁沉是太傅唯一一位在學生時期沒被罰過的學生,心底更是愧疚的很。也是自那天起他便努力聽課,認真跟婁沉學習。就是不希望因為自己再把婁沉喊來學子苑。
然而時隔三年的今日,婁沉還是為了他而來。
沈暖被太公安置在一旁的房間裡,因為尚藥局離學子苑有些遠,婁沉來的時候奉御還沒有趕到。一群吵著要進來的學子們被太公趕在門外,聽著她們嘰嘰喳喳鬧著要進來看沈暖,李由板著臉出去訓斥了一頓她們這才消停下來。
婁沉越過她們,大步跨進房內。看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小糰子,冷聲問道:「陛下這是怎麼回事?」
李由皺著眉頭,將一旁的人全數遣退,才皺著眉頭對婁沉說道:「奉御還未到,陛下到底是因為什麼暈倒的臣不懂醫術也不知道,只是這暈的太過於突然,剛才臣剛才就近看陛下的時候卻看見陛下脖子處起了不少紅疹。」
婁沉聞言心頭一驚,撩起衣擺坐在床沿邊,伸手撩開他脖頸的頭髮觸目的便是一脖子的小紅點,密密麻麻的分佈在白皙的脖頸上面,猛一看到倒是嚇人的很。
「臣擔心下人們不懂醫理,看到會亂嚼舌根,便沒讓人隨意觸碰陛下。」李由眉頭皺的死緊,想著剛才看到的,就怕這紅疹是那……
婁沉臉色一冷,對一旁的寒冬說道:「你速速去將張奉御帶來。」
等寒冬離開以後,婁沉看著床上皺著眉頭睡得不安穩的人,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早已握緊成拳,眉頭早已皺成一個川字。
她伸手輕輕的碰了碰他的臉,想來是感覺到她的氣息,沈暖臉朝她的手微微蹭了蹭,頭朝她這邊偏著。
看他這樣,婁沉低頭湊近他臉龐低聲喚他,他也沒醒。婁沉只好坐直身子,手拉著他的手,等張奉御過來。
然而被寒冬放在肩膀上扛著過來的人卻不是張右張奉御,而是一個她沒有見過的人。
那人被寒冬放下後捂著肚子抖著腿,等看到婁沉之後立馬跪下說道:「臣、臣是新來的奉御朱易,張、張奉御她前個因為家中有急事便出宮了,她說跟殿下您告過假的。」
婁沉聽後眉頭皺的更是厲害,仔細想了一下倒是想起了那天晚上張右來找她說家中有事便跟她請了五天的假,她當時點頭同意,後來因為一忙就把這事放在了腦後,一時竟然沒有想起來。
她擺手讓朱易免禮,讓她趕緊來為陛下看看這是怎麼了。
朱易是尚藥局今年夏天新考上來的奉御,年紀輕資歷少,在宮中接過手的病人數更是少的可憐,本來她想著就算張奉御不在,陛下病了也應該找個有資歷的醫佐過去,誰知道那群人非說她是奉御,硬推她出來。畢竟給陛下看病,可不是一件好差事。看的好了陛下年紀小攝政王性子冷不會想著賞她,要是看的不好了,陛下年紀小不罰人可是那攝政王卻是面冷心狠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