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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的也有一個傅臣。
表面上,傅臣還在七皇子這邊。
他到底是不是會插手這件事,謝方知還不清楚。
按著他對傅臣的瞭解,此人喜歡坐山觀虎鬥,這個時候一般不願意攪進來,等到局勢開始明朗了,漸漸定了下來,傅臣才會出其不意地出手。也就是說,這人謀定而後動,穩妥是足了,只是求穩容易失了先機。
謝方知唯一能跟傅臣拼的,便是賭。
徽州之事,乃是絕佳的機會。
皇爺既然有意要打擊蕭縱,那麼他就……
眸子裡暗光掠過,謝方知跟姜姒耳語了幾句。
他說完,便見姜姒凝眉思索。
這時候她想得極深,也一直在考慮,渾然沒注意到謝方知越來越熾熱的眼神。
兩個人的關係其實依舊是不尷不尬,但是謝方知這個時候真是忍不住了。
他親了上去,又解了姜姒的衣衫,姜姒逃也沒逃開,原打算摔他一個巴掌,可不知怎麼想起他說的那一句“改嫁陳防己”,又心軟了幾分,一沒留神就已經被剝了個乾淨。
謝方知太瞭解她的身體了,沒多一會兒就叫她招架不住,連說個“不”字的機會都沒有。
若說是夫妻之間這等床笫之事,姜姒只能說謝方知本事不小,二人魚水之歡總是夠淋漓。
不過往日向來都在床榻上,他今天竟然沒忍住,就將她抱著弄了一回,姜姒鬼使神差地沒有拒絕,或者說根本來不及拒絕。
吃素已久的男人,又是新婚小別之前,謝方知知道自己此行兇險,恨不能把姜姒揉進自己身體裡帶走。
管她是不是恨他,他只愛她如命。
一時之間滿室生香,明媚嬌豔,雪白的一段身子展開,像是白緞綢子,滑嫩又如牛乳,眼波瀲灩,伴著他兇狠的動作而盪漾起來。
謝方知格外用力,將她完全地掌控,分了她雙腿便入得更深,讓她渾身都戰慄起來。
在書房裡做這樣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堪,姜姒半閉著眼,心裡念頭才轉開,便又失了神魂,上下顛倒,連著天上地下也都分不清,轉瞬便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待謝方知將她放在榻上時候,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汗津津地,膝蓋有些微紅,被謝方知揉了一會兒,又給上了藥。
他坐在榻邊摟著她,便吻在她眉心上,沙啞著嗓子低聲道:“姒兒,待我回來,你再與我鬧,可好?”
姜姒擁著錦被,默無言語。
謝方知叫人打了水來,先給她擦洗了身子,自己也去沐浴,之後便收拾好東西,離了京城。
姜姒睜著眼睛看著帳頂,枕頭下壓著謝方知要給姜荀的那一封信。
她知道,謝方知是支援著蕭縱的,可這一回去徽州就是要跟蕭縱作對,這件事裡面必定藏著驚天的謀劃。
只是現在的姜姒沒想到,一場大禍,已經醞釀了起來。
徽州多富饒,周圍鄉鎮人煙阜盛,受災之人也極多。
原本水災不算是什麼大事,偏偏這一次查出一大波的貪官來,京城裡的訊息倒是沒有過間斷。姜姒在謝方知離開之後,便著人將信遞給了姜荀。
彼時,姜荀又到了淨雪庵,剛給自己母親上完香。
他拆了信,一看,便笑了,對著殿中那一位身穿蟒袍,明明已經快大難臨頭卻怡然自得的魏王道:“謝方知兵行險招,雖覺得倉促了一些,可竟然沒有比這更好的主意。若有趙藍關控制京畿守衛,大事可成。”
蕭縱背手看著山下青蔥樹木,瞧著小尼姑端著茶進了旁邊章太妃所在的禪室,眼睛微微眯起來,回頭的時候看見姜荀正目露精光地看著謝方知那一封信,原本的病氣似乎也褪乾淨了。這些年,姜荀的身子骨倒是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