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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開和ay迅速交換個眼神,ay咳了咳說:「不排了啊,我去敷個面膜。」
阿開說:「我……我做個眼保健操!」
餘方抬頭看看池肅,思索幾秒,硬著頭皮說:「嗨?」
池肅說:「你站起來。」
餘方磕巴道:「你你你冷靜啊,隊內打架是紅線……」
「我幫你解開。」池肅伸出指尖,在餘方頸間的銀鏈上輕點了一下。
那條銀鏈實在太細了,以至於池肅的指尖觸到了餘方的面板,餘方打了個激靈,心想池肅不會要趁機勒死他吧?
「那,那你輕點啊,隊長。」餘方起身,戰戰兢兢地說。
池肅「嗯」了一聲。
五分鐘後。
餘方頸間的面板更紅了。
池肅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他低罵一句:「這是什麼鬼東西?」
這破鏈子的介面怎麼這麼複雜!
餘方閉著眼,崩潰地想,池肅是不是故意的啊?
他本來就過敏,池肅的指尖在他後頸蹭來蹭去,暖洋洋的呼吸也打在他的後頸上,那一小塊面板簡直癢得快要燒起來。偏偏他還不能說什麼,畢竟是他主動叫池肅幫忙解鏈子的。
老天爺啊,這就是炒cp的懲罰嗎?
又過五分鐘,餘方連耳朵都紅透了。
池肅總算放棄,說:「我去找個鉗子。」
餘方如臨大赦:「嗯嗯你快去。」
池肅剛走兩步,又折回來:「我想到個辦法,再試一下。」
餘方:「……啊?」
又過十分鐘。
池肅用鉗子夾斷了鏈子。
餘方從頸間到兩頰都是通紅的,他癱在椅子上,深刻意識到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得罪不起,以後可不敢對池肅嬉皮笑臉了,要命啊!
ay敷完面膜回來,一進門,就見餘方紅著臉縮在椅子裡,手掌半遮半掩地搭在脖子上。
池肅坐在他旁邊,臉上沒什麼表情,額頭卻亮晶晶的,出了汗。
ay緩緩看向空調。
23度。
請問他倆是發生了什麼,才能在空調23度的情況下如此燥熱?
ay搖搖頭,這隊友情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翌日,lkg與peg戰隊交手,三比一勝。
又過兩天,lkg與tyg戰隊交手,三比零勝。
夏季賽開賽一週有餘,lkg拿下三連勝,五人的配合越來越嫻熟,全隊上下都歡欣鼓舞、喜氣洋洋——除了池肅和餘方。
那晚池肅幫餘方夾斷了鏈子,餘方美滋滋地以為他倆就算是和解了,可惜,人心叵測,池肅這崽子怎麼還跟他鬧脾氣啊?
不,也不算鬧脾氣,畢竟池肅沒再像之前那樣對他冷言冷語,只是……怎麼說呢,餘方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應該如何形容,總之就是怪,很怪。
比賽的時候他和池肅送了一波節奏,賽後虎哥罵他太衝動,池肅說,是我帶他上的,不怪他。
訓練賽前他去冰箱拿可樂,池肅遞來僅剩的最後一瓶可樂,說,給你吧,我不想喝了。
打完訓練賽他問池肅要不要雙排,池肅明明沒事做,卻咳了一聲說我要和萬格雙排你找別人吧。
萬格一臉茫然:「隊長,咱倆什麼時候約的雙排?」
——總地來說就是,池肅對他,彬彬有禮,敬而遠之。
連日來,lkg一隊隊長池肅也倍感煩惱。
自從那晚鄧經理坦白關於餘方的事,很多問題似乎就此有了答案。比如,餘方摳摳索索的貴族三級帳號,餘方領口打卷的九塊九並夕夕t恤,餘方沒心沒肺沒臉沒皮的性格……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