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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自視甚高的女子見了她後都不得不心服口服,我自是也不例。她就是長著一雙很美麗的與你相似的杏眼兒。”楊氏不知第多少次地打量起郝光光的眼睛來,說話時眼中帶了些許的感慨懷念。
“是嗎?我娘就有一雙杏眼兒,我老爹說我全身上下只有眼睛長得比較像娘些,剩下的部位都不像,就因如此容貌上才遠不及我孃親。”郝光光高興地說道,她一直以有雙與孃親八分相似的眼睛為傲,現在聽說還有人的眼睛與她們母女倆的相像,於是很好奇,忍不住問,“那人是誰啊?真想見見,比一比我娘和她誰更好看。”
“她啊,紅顏薄命,很早就病故了。”楊氏惋惜道。
“這樣啊,那就看不到了。”郝光光有點點遺憾,但卻並不在意。
“無妨,她雖然過世多年,但模樣我還記得很清楚,我可以畫出來給你瞧瞧。”楊氏提議。
“啊,我只是隨口一提,當不得真的,夫人您別太放在心上。”郝光光沒想到楊氏居然這麼熱心,受了驚嚇般猛搖頭。
“不礙事的,閒著也是閒著,就當畫畫打發時間了。”楊氏笑著安撫。
“夫人您人真好,就跟我娘一樣好。”郝光光望著溫柔慈祥的楊氏眼眶突然發熱,趕緊低下頭掩住因懷念孃親而湧上的淚意。
“好孩子。”楊氏眼帶憐愛地撫了撫郝光光的頭,隨後自手腕上摘下一隻通體碧綠的玉鐲,不由分說地將其戴在郝光光的手腕上道,“你這孩子很討我喜歡,這個鐲子就當是見面禮吧。”
郝光光嚇到了,這鐲子一看就價值連成,無功不受祿,急忙就要將其擼下去:“這太貴重了,我收不起。”
“怎麼收不起?你現在也算是我半個兒媳婦了,說不定哪日就成了正正經經的兒媳呢,你若是不要我可生氣了!”楊氏板起臉來。
“我、我……”郝光光僵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你就收下,若真覺得受之有愧那就多對韜兒和子聰好點,聽人說你好像很排斥他們父子倆?韜兒是個好孩子,只是當年那件事……總之韜兒不太會表達感情,就是對待我和子聰他都是淡淡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有多薄情寡義呢,實則根本不是。就算他做出什麼讓你覺得不快的事,那也只是他表達方式欠妥,並非他德行不好,這點你要明白。”楊氏一臉正經地說起來,如此慎重嚴肅的表情及話語哪裡像是對兒子的妾氏說的,分明就是對兒子的未來正妻交待的話。
“光光明白,多謝夫人賞鐲之恩。”郝光光不便再推辭,受寵若驚地答謝。
因一個鐲子,兩人關係彷彿拉近了些,郝光光一邊喝著香濃的碧蘿春,一邊與楊氏說話,越往後越是自在,到最後就跟兩人認識了很久似的,不見半點隔膜陌生。
“好了,天色已晚,你的腳不便,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聊了很久,已到了就寢時間時楊氏感覺乏了,讓如蘭將郝光光扶回去,不忘交待道,“明日申時記得過來看畫。”
“一定,夫人也早點休息吧。”郝光光回頭衝楊氏嘻嘻一笑,然後扶著如蘭的肩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門,坐轎子回去了。
回去後郝光光就沐浴,洗完了澡精神了許多,看了眼天色想著葉韜不會來逼她識字了,又因多了個價值不匪的鐲子心情挺好,坐床上一邊揉著腳一邊哼起小曲兒來。
“什麼事那麼開心?”葉韜低沉悅耳的聲音突然響起,驚得郝光光立刻停止哼唱將腳縮排了裙襬內。
“這麼晚了,你不會是來逼我識字的吧?”郝光光垮著臉看著走近的葉韜,這個時候若還讓她去學認字她一定會哭給他看。
“不了,今日我很累,認字就先暫停一次。”葉韜走過來後極其自然地往郝光光的床上一坐,絲毫不理會因他“不見外”的行為而渾身僵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