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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三位高管再聯絡?”
應鐸背對著她,養得清貴骨明的長指虛抵著書頁側邊,輕輕挑起翻頁:“不必。”
麥青沒有再問,她也清楚,應先生一貫不鐘意多餘的人情來往。
鍾家算是個例外,靠應先生指縫有意漏下的生意和資源,從普通的傢俱店,變成赫赫有名的小傢俱商,直到現在還不能獨立。
沒有自己的人脈客商,但凡應先生一鬆手,鍾家就會破產。
對鍾家的這一切照顧,只因為曾麗娟女士。
曾麗娟是應先生的恩人。
一年前,應先生陷入經濟犯罪漩渦,是老會計曾麗娟拿出關鍵證據鏈交給證監會,免了應先生十年牢獄之災。
那次風波相當兇險,如果沒有曾麗娟,應先生的勢力大機率會被人扳倒。
曾麗娟臨走前,說自己有個外孫女在鍾家,過得十分不容易,希望應先生多加照顧。
應先生讓人去尋曾婆婆嫁到鍾家的女兒曾芳,曾芳說自己只有一個親生女兒。
叫鍾蓉。
至此之後,鍾蓉的所有消費都刷應先生的卡,逢年過節應先生會讓助理送禮物。
每個月會計記賬下來都近七位數。
雖然鍾蓉愛慕虛榮讓應先生不喜,但只要她是曾婆婆的孫女一日,應先生就會無條件庇護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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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觀棋特地讓司機在離鍾家還有一段距離的位置停下,不想露底,哪怕要冒雨走一段路。
回到鍾家,她身上半溼,溼答答的薄衣服被冷風一吹,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母親曾芳剛好回來,看她抱著手臂進門,不耐煩地開口:
“做給誰看?看著下雨了,連傘都不帶,都到夏天了有什麼可抖的,是不是要藉機說我不給你買衣服不給你買傘。”
母親一貫地厭惡她討要公平。
唐觀棋已是習慣,她如今連出聲都做不到,其實沒必要多此一舉。
剛好繼妹鍾蓉也進門,頭髮微溼,身上有濛濛細雨的雨珠,淋得和唐觀棋半斤八兩。
曾芳看見她這個樣子,卻趕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穿,呼天搶地:“怎麼沒帶傘啊?淋感冒了怎麼辦?”
鍾蓉絲毫不把她的著急放在心上,只惦記著同學,想把她穿過的外套推開:“就走這幾步,我有個同學叫我去接她。”
風依然是冷的,母女和睦的畫面有些刺痛眼球。
唐觀棋立在飄雨中一身冷透,貼身的衣物似乎浸在冰水中一般寒冷。
很早她就知道母親為了討好現在的老公,對丈夫與繼女諂媚,有意排擠打壓她。
不過她都已經習慣了,不選親生女兒,選沒血緣的夫家,按曾芳的智商,是做得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