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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她,轉過頭問魚歌,“小妹喜歡嗎?”魚歌不懂馬,只得答道:“但憑兄長做主!”蒲萇笑了笑,對一旁的蒲堅說:“有勞了。”蒲堅躍上馬背,說:“無妨,還勞煩兄長和阿姊把雲兒帶到安全的地方去。”梁懷玉向苟雲伸手,說:“上來吧。”
四人一起到了高臺上,梁懷玉看到鄧羌,稱讚道:“你今日的表現可真好,有勇有謀!”鄧羌答:“姑娘過獎了,姑娘的騎術了得,在下十分佩服。”梁懷玉冷哼一聲,不再說話。鄧羌經過兩組試探,在第三組時分到能力都不如他的人的那組,同組的人當然比不過他,他拔了三分之二的旗子,自然拔得了頭籌。魚歌不明白梁懷玉和鄧羌怎麼會像吃了火藥一樣,而一旁的蒲萇沒有解釋的意思,苟雲一心只在她的蒲堅哥哥身上,更不可能知道。
梁懷玉看著蒲堅年紀雖小,但是跟那匹馬兒在山坡上相互試探的樣子,心知問題不大,便踢了踢臺前的木圍欄,說:“真夠無聊的。”
蒲萇站在一旁,說:“不如我們去賽馬吧!鄧兄可願同去?”鄧羌沒想到蒲萇會邀請他,看著蒲萇的眼神,明白了幾分,便點頭道:“恭謹不受不是我的作風,不如從命。”蒲萇笑著說,“走吧懷玉。”
梁懷玉見鄧羌也要同去,不理會蒲萇,蒲萇也不怒,笑著蹲下,對魚歌說:“魚歌在這裡看馴馬,我與鄧兄去去就回。”魚歌看著蒲萇,心底沒由來升騰出一股暖意,便應了,重重地點了點頭。鄧羌率先下樓,蒲萇隨後,鄧羌走到轉角處時,抬起頭看著梁懷玉,鼻子裡冷哼出聲,嘴角斜勾,面上滿滿的都是挑釁和譏諷。魚歌轉過頭看鄧羌,心想要是擱在現代,不豎中指你小子也被打死了。梁懷玉背對著鄧羌與蒲萇,狠狠地咬著嘴唇,怒目圓睜,在蒲萇和鄧羌下樓不久,梁懷玉一跺腳蹬蹬蹬跑下樓去。
苟雲不解地看著跑下樓去的梁懷玉,問:“她怎麼了?”
魚歌答:“我也不知。”說完看著馴馬場上的兒郎在用套馬杆套住馬兒後,在馬奴的幫助下給馬兒配上馬具,牽上韁繩,那用套馬杆套了馬的兒郎便一躍爬上馬背,那些馬兒從不習慣被人騎,像瘋了一般在地上亂跳,有的跑了一兩圈就習慣了,有的只會把騎上馬的人抖落下來,一味只想逃。
鄧羌蒲萇梁懷玉賽馬回來,三人把韁繩遞給馬奴,蒲萇問:“你是怎麼看出那匹青鬃馬有意尋主的?”梁懷玉把韁繩遞給馬奴,說:“好馬和人是心意相通的,不然你以為你那馬兒怎麼現在能那麼服帖?”蒲萇笑了笑,說:“受教了。”說完率先上了樓。
梁懷玉和鄧羌隨後,梁懷玉對鄧羌說:“沒想到你騎術那麼好,是懷玉無禮了,還望見諒。”鄧羌說:“無妨。”看著急忙上樓的蒲萇,知他心底不痛快,從來眾星捧月一般的秦王世子兩次輸給了一個女子,叫他心底怎麼痛快?梁懷玉停下腳步,說:“只是懷玉有一事不解,你明明騎術了得,為何在最初的馬賽上不痛痛快快的就拔的頭籌,而要贏的那麼讓人覺得……名不副實?”
鄧羌邊上樓說:“一個人的性格從他對待輸贏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看人不是比賽馬更有意思些?更何況我去得罪那些有權有勢又自以為是的世家子幹嘛。至於最後一場贏了也不怪我,就算我有意讓著他們他們也贏不了,要是輸給那群膿包還不得憋屈死?”梁懷玉看向鄧羌,只覺得這人說話有趣,想起之前騎在馬上向自己吹口哨的那位世家子在最後被鄧羌贏了後像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忽然覺得很解氣,快步上前跟上鄧羌腳步。
兩人上了高臺,只見蒲萇一臉凝重地看著馴馬場,梁懷玉問:“怎麼了?”
苟雲答:“蒲堅哥哥的馬兒被搶了。”梁懷玉聞言,急忙上前趴在欄杆上,看著馬場上暴戾發狂的馬兒,問:“那是誰?”鄧羌上前,看了看,說:“秦王三子蒲生。”梁懷玉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