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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陰毒險詐較聶廷虎那點‘小聰明’尤有過之。
為今之計,我們只有先就附近找尋海南幫分舵所在,不管是否邵尊翁在其分舵,一面先予以個別剪除,一面並在其分舵之中探詢苗魔頭的下落,擒賊擒王,樹倒猢孫自散,我們兩條路並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玄雲仙尼一旁說道:“聞聽海南幫各地徒眾,為惡作歹,商賈行旅,受害匪淺,江湖黑白兩道英雄豪傑,皆有剪除之心,只因惹不起‘海天白鯨’苗光宗,故鄉不敢冒然動手,是以吾等今日行為非僅為報私仇,而且為消公恨,和尚雲分別剪除,甚有道理。”
雲中道人也掀動朗眉疏目說道:“吾人目下一起行動僧道俗七人,容易惹人注目,以我之見,我們還是兵分二路,分頭行動,同時也節省些時間。”
雲夢和尚笑著說:“道人弟弟言之有理,我們怎麼分法呢?現在又多了一個邵老弟……”他略一沉吟說道:
“這樣吧!邵穀人老弟年少英俊,功力不凡,可否讓他輔佐尼姑妹妹,他們四人一路,我們仍就還是三個‘單幫’。”
雲中數人都表同意,只聽雲夢又說道:
“依我窮和尚的意思,我們明早即行出發,玄雲四人由此前往皖境盧州之巢湖,然後轉經我的老窩丹陽湖,我幾年沒有回去過了,說不定被賊人強佔亦未可知,然後前去太湖。
我等三人此去洪澤湖,然後回程留意長江各重要渡頭,再去太湖會師,你們看如何?“
玄雲也即同意說道:“巢湖、洪澤湖、太湖三處名湖,於蘇皖境內互成倚角之勢,路程相差無幾,我等由於邵公子的加入,兩路兵力亦不相上下,和尚所言頗有道理。”
老少七人又要了些酒菜,飲了一會方才分手,各返旅店,準備次日就道。
晚風拂面,夜涼似水,一宵無語,次日絕早,天色未明,僧道尼俗七人互道珍重,分路出發。
雲夢、雲中、姚淇清叫了一隻舟子,過高郵湖北出寶應湖沿著三河河道,直趨洪澤湖去了。
這邊玄雲,秦宛真、石劍鳴、邵穀人走的是旱路,各自展開上乘絕頂輕功,電掣星馳,疾行如飛一般,天明之時,已然行至高郵湖南端的駕橋小鎮,四人隨意吃了些早粥,足下稍停,又直線往六合奔去。
邵穀人輕功最佳和玄雲仙尼走在前頭,石劍鳴與秦宛真二人跟隨在後,不知怎麼的,秦宛真低垂著的粉頸,忽然帶著奇異的神色向石劍鳴望了望,她那美麗的大眼之中,秋波閃閃裡又似乎有著無限的幽怨,像是喜歡得緊,又像是有著一腔說不出的嫉憤。
在以往,石劍鳴的眼睛要說逢著他的真妹妹這麼瞟他的時候,恐怕早已會心的四目相接了,他們在這四隻眼睛不約而同的接觸裡,有著一番說不出的快慰滋味,雖然他們都有些生怯,於是目光只悄悄的一接,彼此都又轉過臉去,隔了不久,又覺得想看他(她),這樣躲躲藏藏,在一雙少女的心靈裡,產生著極為微妙的變化。
可是今天秦宛真的大眼裡與往日那種脈脈含情,羞答答,生怯怯的神色固然大不相同,更奇怪的卻是石劍鳴,他的眼睛今天老是盯著腳底下的三尺地皮,不瞬不轉,更不會偏過頭去望一望秦宛真,心裡面像是有著一件令他深思或痛恨的事。
秦宛真見他對自己幽怨的眼光,不理不睬,心想道:“不理就不理,我也不再理你,瞧你會個那付悶沉沉樣兒,像是誰欠你二百塊似的。”
於是小嘴一噘,目視前方,氣虎虎趕到前面邵穀人的身旁去了!走不多久,驀然心生一計,心忖道:“我如此如此,看你不打破醋罈子才怪呢!”
遂即把一張人見人愛的俏臉,轉頭大著膽子向邵穀人說道:“邵家哥哥,我們還是同鄉哩!我也是湖南人喲!”
邵穀人本來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