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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吃飯的過程中,我接到了朵朵的電話。 “朵朵,到家了嗎?” “嗯,肖哥哥,我到家了。” “那就好,你姐姐呢?還在醫院嗎?” “沒有,姐姐已經出院了,在家裡休息呢。” “這麼快就出院了嗎?怎麼不在醫院多休息一段時間?” “肖哥哥,我說了也不算數啊,姐姐非得出院,我有什麼辦法哦。”朵朵無奈的說到。 “好吧,好好做作業,好好吃飯,好好照顧你姐姐。”我笑了笑,說到。 “知道啦!” …… 朵朵還是按時每天放學回家都會給我打上一個電話,一想到她每天上學放學都要走上接近兩個小時的路程,我沒由來的又是一陣心疼,嘆息了一聲後,我放下了手機。 “誰啊?”譚深問道,何夕純只是看了看我,沒有多問什麼。 我搖了搖頭,“一個康定那邊的朋友。” “你朋友真多。”譚深吐槽到。 “對了肖源,你什麼時候再去康定?”何夕純問道。 “應該快了吧,有什麼事情嗎?” “哼哼,我們廣告公司近期有一則關於自然之美的主題廣告要選址進行宣傳拍攝,你不是跟我說過,康定是個很美的地方嘛,我就跟高層推薦了這個地方,他們瞭解後比較滿意,同意選擇康定作為本次主題廣告的選址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愣了一下,問道。 “估計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吧,不過具體還沒通知,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個多月的時間嗎?”我點了點頭,內心開始盤算起來,這或許是一個不錯的商業宣傳機會,我得把握住。 “有時間能安排我跟你領導見個面嗎?你就說我有不錯的創意,希望能見他一面。” “唔,這個倒是不難,不過你想見他幹什麼?” “這個你就先別管了,暫時保密!”我高深莫測的說到。 “切,不說算了,不稀罕!那邊那個有點胖的帥哥,可以幫我把那盤牛肉遞過來一下嗎?” 譚深聞言將面前的牛肉遞到了何夕純那邊,並且比了個大拇指,“美女,有眼光!” “人家說的主要是胖,叫你帥哥只是禮貌罷了,聽不懂話是怎麼的。”我帶著極強的攻擊性說到。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啊!”譚深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飯局上,我們聊起了很多我們學生時代的青澀往事,令我沒想到的是,當初在學校出名的不止是我,譚深也很出名,甚至比我更加的出名。 這也難怪,他被教導主任教育的次數比我上過的課都多,每次通報批評我可能漏網,他卻永遠不會缺席。 或許是因為年紀相仿,而且有過共同經歷,我們三人聊得很是投機。特別是譚深,體內得舔狗之魂在看到美女後彷佛一下子覺醒了過來,不斷的說出一些令我目瞪口呆的話。 “你真有意思。”何夕純笑道。 “哪有哪有,還是你慧眼識珠!”譚深擺了擺手,十分“謙虛”的說到。 我無奈的看著譚深,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隻要是個女人,他都來者不拒,我當然不是說何夕純有什麼不好,只是他的做派實在是我生平罕見。 很快,酒足飯飽,一場不帶酒水的飯局就是這麼的迅速,我上了個廁所回來就發現譚深拿著手機放到了何夕純的手機上面,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動作還挺快。 不過我又轉念一想,要是譚深和何夕純成了,倒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不過何夕純能不能看得上他那就另說了。 不得不說,譚深在某些方面確實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這不就去把單給買了。 吃過飯,我們三人一起離開了飯店。 “你家這麼近,你自己走回去,就當鍛鍊身體了。” 這是離開飯店後譚深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何夕純今天並沒有開車來,於是譚深就又找到了獻殷勤的機會,借什麼“天色已晚”“女子一人回家不便”云云,要送何夕純回家,甚至拋下了我這個革命戰友。 要是放在戰爭年代,像譚深這樣的,不是漢奸就是走狗,我是這樣覺得的。只要給他一個女人,什麼自由,什麼信仰,那都是浮雲! 見他這個做派,我只是笑了笑。我倒不是很介意,相反我很希望成全他。於是和何夕純簡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