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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鴛鴦繡花鞋兇殺案已經在荒山市內傳開了,範賽很難再找到製作鴛鴦繡花鞋的工坊,所以他一定會逃離荒山市,等待時機繼續犯案。
孤僻的範賽沒有任何的朋友,也沒有什麼可以收留他的親戚,我們只能在出城的道路上設卡,嚴密盤查,希望能夠藉此抓到範賽。
胖子仍舊十分憤慨的將範賽的逃跑歸罪於木米作家,他堅信是木米作家想要藉機炒作,所以提前通知了犯人。
我再次翻開檔案夾,看著先前兩個被害人的照片,我的眉頭緊鎖起來。
範賽在犯案之後,並沒有想要隱藏掩埋屍體的念頭,他將屍體直接拋在河邊,而不是將屍體丟進河內,說明他想要別人看到這些腳上套著紅色鴛鴦繡花鞋的被害者。
可是,範賽從午老爺子那裡定製了十雙繡花鞋,從他家裡搜出了七雙,兩個被害人腳上各穿一雙。既然他不會掩藏屍體,那麼就說明不是有其他的被害人沒有被發現,而是範賽自己拿走了一雙鴛鴦繡花鞋,而他拿走一雙鴛鴦繡花鞋是為了準備繼續犯案。
想到這裡,我腦中精光一閃,猛地站起身:&ldo;不好,木米作家有危險。&rdo;
範賽若是真的如胖子所說,提前知道了警方的抓捕計劃,那麼他還想繼續犯案,最後的物件目標一定就是寫了《鴛鴦繡花鞋》這本書的作家。
連環兇殺案的兇犯到了最後的時候,都會選擇最初令他開始這條道路的誘因,然後在兇案的起點結束這一切。
李茜聽到我的驚呼,立刻知曉了我的想法,她慌忙掏出手機給諸葛老巡警打電話。
諸葛老巡警聽從我的吩咐去醫院探望木米作家,兇犯若是現身,他應該會給我打電話,我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諸葛老巡警的電話沒有打通,我們慌忙趕往木米作家救治的醫院,到了以後,發現腹部被刺的諸葛老巡警獨自一人倒在屋內,空空如也的房間內只有凌亂的床鋪。
諸葛老巡警被送進了手術室,胖子抓著匆匆趕來的木米經紀人衣領,問他木米作家是不是和兇手有聯絡?
經紀人驚慌的擺手否定,胖子不死心的質問他,如果不是木米作家與兇手有聯絡,兇手怎麼會在佈置緊密警力的簽售會現場逃掉?
經紀人還想抵賴,李茜走向他:&ldo;木米作家是兇犯的同夥還是被劫持的人質,這可是天差地別的事情,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rdo;
這一次,經紀人沒有再矢口否認,他低下頭承認是他提前聯絡了兇犯,想要藉此機會炒作一番,而木米作家並不知道此事。
木米作家不是兇犯範賽的同夥而是人質,那麼兇犯將她從醫院擄走,一定需要車輛所以不可能繼續騎摩托車,他很有可能會自己開車,或是用刀挾持威逼木米作家同他共乘計程車。
我打電話回警局讓徐榮查一下範賽和他父親的名下是否有車輛登記?
徐榮說沒有,範賽並沒有考駕照,這麼說,他一定是坐計程車走了。
我們雖然知道範賽會帶木米作家去三姐妹河進行殺害,但是三姐妹河不僅有三條河流,而且流域很長,我們若是不能及時定位範賽的具體殺人地點,就只能給木米作家收屍了。
我們急匆匆的感到醫院保安室調取監控影片,查詢到範賽搭載的計程車,然後給計程車汽車公司打電話,聯絡計程車的師傅,詢問範賽是在哪裡下車的?
計程車師傅在看了我們給他傳過去的範賽照片後立刻給了我們回復,他說他記得這個人,因為乘客的目的地是三姐妹河那裡,天這麼黑,他原本不想去。但是對方甩給了他一沓錢,他便將他們栽到了三姐妹河。
計程車師傅發來了具體的地址,我讓徐榮轉換為坐標發給我們,然後命所有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