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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些心口一抽一抽的感覺——是難受啊。
顯然，喬簡漫也被她這句不在計劃中的話給擊中了心臟，抽噎聲停了一下，「顧瀟瀟，你會嗎？」
顧瀟瀟點了點頭，又把她抱緊了，緊到彷彿要把她整個人嵌到自己身體裡去，甚至在這一瞬間她都想和人實話實說，再來一番訴衷情，但想了想，最終只是悶聲悶氣喊道：「漫漫啊……」
喬簡漫的手臂被她摟的發疼，但並沒有推開，只是稍稍動了動，然後翻過身來，把頭埋在她胸口，沒有說話。
顧瀟瀟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她也不知道喬簡漫為什麼突然就哭了，也不敢多說多問，只能幹巴巴道：「漫漫別哭了……」
喬簡漫依舊沒有出聲。
顧瀟瀟舔了舔唇瓣，還是忍不住問道：「是不是我惹漫漫生氣了？」
喬簡漫抓著她的睡衣領口，隔了好一會才點頭，從鼻子裡「嗯」了一聲。
顧瀟瀟一顆心瞬間就掉了下去，趕緊偷偷在心裡把剛剛的事全部都回想了一遍，還不等她想明白，就感覺自己的lip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這種觸感太熟悉了。
顧瀟瀟垂眸，正好與喬簡漫四目相對。
冬日晴朗日子裡的明月特別皎皎，從窗簾沒有完全拉攏的窗裡投射出一束，灑在房間裡，籠著冬的蕭索，也透著夜的溫柔，映照著情人的臉龐，就氤氳出繾綣的味道。
勾人。
太勾人了。
空氣彷彿凝固了，顧瀟瀟在那一瞬間忘記了自己只有五歲了，tongue一點點伸出，描摹著喬簡漫的唇型，又一點點探入唇齒間。
在喬簡漫緩緩閉上眼的那一瞬間，她突然又回過神來了，心底那幽幽騰起的熱浪又慢慢退了下去，她攥緊了手，乾脆利落地把還流連忘返的tongue收了回來，努力天真道：「漫漫的唇好甜。」
喬簡漫睜開眼的那一霎那，眼裡的失落一閃而過，眨眼間，又讓人覺得淡然無波，「是嗎？」
顧瀟瀟點頭，眼神卻無法從她嫣紅的lip上挪開，極力剋制著自己，才沒有又親下去，「漫漫……」
「嗯。」
「漫漫……」顧瀟瀟這一刻終於覺得自己裝傻充愣是個多餿的主意了，明明氣氛正好，溫香軟玉也在懷，天時地利人和，但五歲的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
「嗯。」喬簡漫仰頭看著她。
顧瀟瀟被她直視而來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垂眸，抿了抿唇，小聲道：「漫漫，你真好看啊……」
「嗯？」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後面一句話，喬簡漫是真沒聽清楚，「你後面說什麼？」
顧瀟瀟抿著嘴沒有說話，稍許，才看了喬簡漫一眼，然後快速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親完後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又慢騰騰地說到：「我說……漫漫好看……讓我想親親……」
喬簡漫咬了一下唇瓣，用很輕很輕的聲音道：「那你……再親親……」
「嗯？」顧瀟瀟以為自己聽錯了，呆了兩秒才道：「漫漫，你剛剛說什麼？」
「……沒說什麼？」
顧瀟瀟在她轉身時，趕緊攀住了她的肩，「那你……別哭，我輕一點親……」
喬簡漫又羞又惱，「我要睡覺了。」
「……」好不容易能一親芳澤了，顧瀟瀟雖然覺得憋屈，但也知道眼下不是撒性子的時候，「漫漫是騙子，說話不算話。」
「……那你再磨蹭下去，我們不用睡覺了。」喬簡漫想了想，又覺得跟一個五歲小孩子說這些也沒用，又不耐煩地補充了一句，「你到底親不親啊？」
「親……」
黏黏糊糊的夜甚是美妙，讓漫漫長夜變得短暫又香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