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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令?還不起嗎?再不起要遲到了。」
洪令眼皮子很重,完全沒辦法睜開,他艱難地抬起胳膊,腦袋暈乎乎的,「嘶……」
一隻柔軟的手撫摸到洪令的額頭,紀巧荷有些擔心道:「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吧……」洪令費了好大勁才發出聲音來,他在紀巧荷的攙扶下起身。
「要不今天請假吧,在家休息一天。」
洪令擺擺手,他不覺他感冒了,他找工作不容易,平時為了炒股會早退,自己不能再為了這點小事請假,「沒事的,吃點兒藥就行。」
隨後,紀巧荷找來了感冒藥遞到洪令手上,看著他喝下後,又陪著他吃早餐,兩人一起出的門,分別前她還特別叮囑洪令,實在頂不住了就給自己打電話。
原本洪令只是以為自己受了風寒,可他沒想到這小小風寒能拖這麼久,感冒藥吃了幾天都不見效,每天都昏昏沉沉的。
「又跌?哎,你這狀態,要不早點回家休息,別盯著股市了。」股友抱著胳膊,順口又道,「你看看你啊,印堂發黑啊,繼續這麼下去,肯定賠得血本無歸,你要不要找風水大師給你看看?」
洪令看股友才是晦氣,惡狠狠地罵了句髒話,懶得搭理他,想要自己找個鋪子拿藥的,走到天橋時,梯子旁算命的一吆喝,他耳畔想起股友的話,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沒有搭對,鬼使神差地走到了算命攤前。
那半瞎的老頭七十多歲了,形形色色見了多少人,不用算都知道洪令坐下來是為什麼,男人無非是求財求權求事業,女人則是為了感情煩惱,為人父母的就給孩子算。
「股票賠了吧?」
洪令心下一驚,覺得這老頭不簡單,「我這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我前段時間明明運氣挺好的,最近晦氣到家了。」
老頭說了一堆,說他做了虧心事,還說他家裡有髒東西,那髒東西就是他做的虧心事,他的財運也是被這髒東西給擋了。
洪令一聽,差點站了起來。
老頭示意洪令冷靜,又捏著洪令的手,左右端詳了一陣,「你也不是走黴運的手相,找個小鬼給你運運財,我看你如日中天的,那玩意兒還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這老頭果然有點厲害,小鬼運財洪令不是沒聽說過,只不過反噬太重,一般人哪兒敢啊,他也不敢,更何況那東西還有可能是紀傳宗,他乾笑了一聲,隨後掏出了錢放到桌上,「我不信算命這一說。」
老頭也沒攔,等洪令走後,他把墨鏡一摘,他腿腳還算利索,下樓梯也輕快,隨後走向停在路邊的私家車,敲了敲車窗,玻璃緩緩放下。
「老闆,我都照你的意思跟他說了,他嘴上說不信,但是心裡肯定犯嘀咕了。」
江樵從駕駛座上的包裡掏出一沓現金遞給了老頭,「這幾天別在這兒擺攤了,拿了錢在家休息一段時間。」
老頭巴不得,自己也一把骨頭了,有了錢就行,沖江樵點頭哈腰道:「明白,拿了你的錢,肯定給你把事辦好,我保證消失一段時間。」
洪令哪兒還有心思去藥店買藥,一路上胡思亂想,心裡亂得不行,到了家門口用鑰匙開門也開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把門開啟,正對著家門的飯桌上,居然立著紀傳宗的相框,照片裡的人不苟言笑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洪令頓時汗毛豎立,聲帶像是被人捏住,呼吸也跟著一滯。
正好這時從陽臺上傳來聲響,他渾身一震,雞皮疙瘩都起來,他順著聲源看了過去,是紀守拙在弄什麼東西。
「你幹什麼啊!」洪令難得情緒失控,說話聲音大了好幾個度。
紀守拙也沒跟他計較,喊了聲「姐夫」,隨後解釋道:「姐姐說爸爸的東西被蟲蛀了,今天天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