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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位,心裡越發不安起來,她表現得這樣刁蠻,曹秋柏仍要留下她,這背後很顯然有著更大的陰謀。
接風宴到此處,再也沒人吃得下去,草草散了。
夜風吹拂,牆邊藤蔓簌簌,程昭來時是兩人,回去時只有一人,她腳步緩慢又沉重,這許府裡有太多的惡意和不公,尤其是父親,跟她血脈相連的父親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個掃把星。
程昭剛走了片刻,身後便有人追上來,是大少爺許承崇,他著一身繡青竹的薄衫,頭髮高束,帶著文人的儒雅,笑容明朗:“三妹妹你剛來府裡,一定不認得路吧,我送你回去。”
“這種事情叫丫環小廝來做就是,不用麻煩大哥哥了。”她垂著眼,興致不高。
“沒關係,走吧。”許承崇跟她並肩而行,小廝玄參在側前方提著燈籠算是照明。
“三妹妹,漳州多潮溼,也多水,你在村裡長大,肯定會鳧水吧?”
“鍾嬤嬤說我小時候算過命,要離水遠些,從不許我在河流溪水邊兒玩,連井口都不讓我靠近的。”
許承崇認真記下,又問了她好些有的沒的。
程昭被問得煩了,抬眼看他:“我是在村裡長大,琴棋書畫都不怎麼會,大哥哥再問下去,我會羞愧而死的。”
許承崇終於住了口,這時候也到了聽竹院,目送她進去,許承崇轉道去了清筠院,紫竹和許雨筠就住在這裡,三人在屋裡說了好一陣話。
“那程昭在鄉下養著,實實在在是個廢物,琴棋書畫樣樣不會,更不會鳧水。”
許雨筠捂著嘴笑:“而且你看她今日接風宴上的打扮,穿金戴銀,庸俗極了,完全就是個沒見識的鄉下土包子。”
紫竹搖頭,面色慎重:“接風宴上,她可是輕輕巧巧解決了小七對她的刁難啊?”
“她用的是什麼蠢笨方法,粗俗不堪,就是個潑辣的地道村姑!”許雨筠很看不上那樣的方法,打得人血肉模糊,太粗魯了。
許承崇補充道:“不是她解決了刁難,是夫人懶得跟她一般見識,放過了她。”
燭火搖曳,許雨筠睡得很沉,紫竹看著女兒安靜的睡顏,吩咐身邊的木香:“你差人去漳州一趟,查一查她這些年學過什麼,做過什麼,越詳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