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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戰賀趕快走幾步。
「小孩兒？」
把手裡的東西往一邊一放，蹲下去拍拍這孩子的胳膊。
湊近了能聽見這孩子嘴裡發出哈拉哈拉的動靜。
老丈人和媳婦兒都是大夫，戰賀耳濡目染的也學會一些簡單的望聞問切。一看這孩子就不對勁，肯定出事兒了。
這孩子的嘴角都是哈喇子了，張大嘴看樣子是無法吞嚥。
戰賀捏著孩子的嘴看看。
糖果呢。
剛才看到這孩子拆了一個水果硬糖塞嘴裡的，這麼會功夫糖果哪去了？
噎著了！
戰賀馬上就瞭解這孩子咋回事兒了。
快速的撥通了江岸的電話，開了擴音就把手機放到地上。
「媳婦兒，那什麼海姆啥啥啥的咋做來著？是不是把孩子翻過去往上拍後背啊？」
戰賀抱起這個孩子，臉朝下，趴在戰賀的膝蓋上。膝蓋正好頂住這個孩子的胸口。
那些急救的名詞兒戰賀記不住，但是動作他還是瞭解一些的。
「多大？」
江岸沒有馬上問怎麼了，而是指導戰賀最正確的方式。
「七八歲八九歲我也不知道，糖果噎在嗓子了，現在嘴唇都發紫了！」
「你讓他站著，你從孩子的背後抱住孩子，右手成拳頂住上腹部，左手按在右拳上，向上向後擠壓，什麼時候吐出來什麼時候就停！我這就到！」
江岸手機沒敢結束通話，穿著拖鞋就跑。
戰賀聽了江岸的話，調整了姿勢，給這孩子做海姆立克急救。
有那麼七八下，一個糖球和一口嘔吐物一塊吐出來，孩子哇一聲哭了！
「好了好了好了！」
戰賀鬆口氣，鬆開孩子拍拍他的小胸口。
孩子還腳軟的站不住，戰賀半扶半抱著拍這孩子的後背！
「你幹什麼的！」
一個有些胖的男人拿著手機跑過來，手機裡這時候還在播放某音的扭屁股影片。
「你誰啊！你抱著我兒子做什麼啊！你偷小孩兒啊！」
這男的嗓門特別大！
對著戰賀嗷嗷一通大吼。態度特別不善。
現在的人法律意識很強，對偷小孩兒這幾個字眼爾特外敏感，也不算太晚，溜達的人群聽到這些話都好奇的過來圍觀。
有人偷小孩兒啊？這個懷疑就被傳開了。
眾人看待戰賀就不是那麼友善。
戰賀解釋。「這孩子噎著了，我剛救了他。你是家長啊？」
「誰看見你救他了啊，我兒子不是好好的嘛。我就在那邊玩會手機這孩子怎麼會出事兒？你怎麼這麼巧就救了人，就這麼幾分鐘的時候你救人？誰信啊。」
「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幾分鐘？幾分鐘孩子就能死，你自己玩手機不管孩子失職在先，還懷疑我偷小孩兒，你是不是有病！」
戰賀不愛聽了，這爹怎麼當的？手機就那麼有好？大晚上的孩子玩兒都不照顧好了，還不聽解釋胡亂汙衊人！
「你一看就是不好人！紋身，寸頭，這樣兒長得就想犯罪分子，你能救人啊！報警！趕緊報警，別讓他跑了！」
「別冤枉人啊，我也在小區經常看到他，孩子呢。問問清楚到底咋回事兒！」
有人說句公道話，這孩子父親就不依不饒。一把扯過孩子，繼續大罵。
「我兒子都嚇哭了！就他這樣兒肯定不是好人！好人和他這樣啊？大花臂胸口都是紋身……」
「紋身就不是好人了？你沒紋身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江岸聲音從人群後傳出來。聽得出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