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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施仁策的意外崩逝,讓周秦大戰迅速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局面。
大周氣勢高漲,二十萬天子之兵,將令傳達,左中右三路將軍陣前“軍令狀”龍飛鳳舞連天而書,誓要在七日之內攻陷連山,全殲秦軍,漫天“秦”字軍旗將連山一脈遮得密不透風,連日頭都被映成了紅色。
首日一戰,大秦連折二十里佈防,七萬防衛軍丟盔棄甲,死傷過半,剩下的全數逃進了山中。
傳說中驍勇善戰不可一世的大秦軍隊,終是陷入了群龍無首的潰散境地,雖有幾個將領勉強分路指揮,力圖安定軍心,但是施仁策手下的將軍向來個個飛揚跋扈,行事莽撞,皆是目下無人唯我獨尊一流,施仁策在世尚能轄制,如今秦帝既崩,首戰即得不利!
不過夜幕剛剛降臨,連個打更的聲音還沒響起,探子就已送來幾處秦軍內訌的訊息。
乃至後來,這些內訌開始發展得變了味道,以幾個親王並掌握實權的將軍為首,秦軍分散為了幾個勢力集團,其中便有施仁策的一個堂弟施仁杰,竟是連夜盜了玉璽,意欲喝令眾人,大有取天子而代之的意思。
而另一股勢力,就是皇后阿努蠻的母族,以郝閣老將軍為首的軍權派,則主張現在要傳書回國,立施仁策和阿努蠻的長子施幼滸為帝,由新帝帶兵增援才是上策。
兩方僵持不下,眾勢力持手觀望。敵人沒打到,他們倒是大有劍拔弩張之勢。
我因為昨夜受了驚,吃了安神的藥,今天睡到晌午才醒,此時就有些走了困,躺在榮璋懷裡睜著眼睛,用手指轉著他的頭髮,繞呀繞地,繞成結再拆開,重新繞。
他一直坐在床上看軍報,又是手裡的地圖,時不時點點畫畫,微皺的眉眼從側面看過去,於燈下甚是出塵,怎麼看也不像一個白天就殺了幾萬敵人的“魔頭”。
“睡不著啊?”一直盯著他看,我大概是把他看毛了,榮璋也不轉頭,一邊看著地圖,一邊笑問我。
“這是連山的地圖?”我不回答他的問題。以我對榮璋的瞭解,圍繞著這個話題往下說,我是會有點危險的,不如聊聊別的。
“嗯。”榮璋點了點頭。
“哪個是昨天皇上救我的那個土包?”我直起身,看這張繪製在皮紙上的地圖。
榮璋給我指了指。
果然是很小的一個,小到就是個指甲大小的圈圈。
“這個是連山主峰嗎?”我找了最高大的一座山問道。
“是啊。”側過頭瞧了瞧我,“怎麼了?白天鬧著讓魯國公教給你射箭,晚上又學看地圖,你是真的打算給朕當個女將軍嗎?”
“看地圖還用學啊?我三歲的時候就拿這些東西墊著桌子吃飯了。”我笑道,“這有條溪水叫鳳華溪?真好聽。”
我看著一個並不寬闊卻非常明顯地出現在地圖上的溪流標識,心中微微激動,用手指划著溪流的方向,一直引到了昨天的那個只有個圈圈的小山包上:“天啊!難不成,難不成這個東西,還真是從韓家的御賜寶藏裡發源出來的?”
榮璋有點納悶,看看我又看看這條溪水,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別鬧別鬧。”我拉下他的手,“皇上你聽過韓家沒有,就是和聖祖爺一起開疆拓土,直抵潼門關的韓家?”
榮璋點頭:“當然。”
“那你知不知道,這連山裡有聖祖爺御賜給韓家的一處寶藏?”我滿眼星星,激動不已。
榮璋一笑:“幹嘛?你想收回來?都給人家了,咱不能這麼小氣。”
“哎呀,別打岔,我二哥送給我的暗衛裡就有韓家的後人,還是嫡脈。”我拉著榮璋的手道。
榮璋也是覺得有些驚異:“啊?韓家的人?韓家的人不是都在平野嗎?我皇爺爺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