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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兩人都不太清醒,相擁而臥,次日,天未亮,趙全便喚淳祈帝起,淳祈帝頭痛得要命,宿醉又縱慾的代價不外如是。
沒有辦法,託著意志力起身,燭火之下,珠簾散落一地,裡面的人睡著也蹙著眉心,後來的憐惜啊,叫淳祈帝坐在床邊盯著人瞧了許久。
沈太后離去帶來的愁緒煙消雲散,可淳祈帝的心並不完全爽快,摸了摸銷雪熱燙的臉,雪兒啊雪兒,朕該拿你如何啊如何。
淳祈帝面色不太好看,上朝也早早散,偷偷呼喚太醫開藥針灸,補了許久的覺,再醒來已近傍晚,才算徹底清醒。
而銷雪這,午後才醒,室內一片狼藉已然恢復正常,但銷雪渾身痠痛餘留,心裡罵死了淳祈帝。
銷雪養病,淳祈帝也沒入後宮。
赤烏帶來訊息:“今兒的請安可是熱鬧,說是皇后和嘉德妃又吵架了。”
“哦?說來聽聽。”
“柳氏是嘉德妃宮裡的,除夕家宴那回事嘉德妃勢要給柳氏討個公道,這事兒,皇后和嘉德妃都在查。就在今早,嘉德妃氣勢洶洶,說是姜氏存了壞心,弄壞了柳氏的衣裳,還拎出了幾個奴婢做證明。”
銷雪起了興致:“皇后怎麼說?”
“嘿,皇后那也查出線索,說是柳氏偷雞不成蝕把米,分明是柳氏要弄姜氏的衣裳,姜氏發現了,幸而換了一套舞服,至於柳氏自己的衣裳,就不知是怎麼回事了。”
琉璃笑:“有意思,然後呢?”
“各執一詞的,吵不出個所以,柳氏和姜氏哭得可憐,到最後叫兩人都回去抄佛經。”
銷雪:“皇后這麼護著姜氏的?”
月白想了想:“要不姜氏投靠了皇后,要不便還是嘉德妃和皇后的積怨了。”
“這事兒沒完,沈昭容插一腳,把二人都罵了一通。”
銷雪蹙眉:“她不是有孕八月了,她還請安這麼勤?”
赤烏嘿嘿一笑:“畢竟沈太后走了麼。她啊,罵說沈太后好容易給她們創造機會,她們還勾心鬥角,撿了芝麻丟西瓜,沒半分眼力勁,虧得她宮裡梁氏兢兢業業練舞,說她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此話一出,嘉德妃面色是不大好的。”
銷雪笑了一聲:“她說的也挺在理。”
月白卻嘆氣:“說到這沈昭容,她不止是去鳳儀宮勤,去華陽殿也蠻勤。”
銷雪想了想:“沈太后去的急,也不知道同她有無交代,沈太后這麼在意昭容的,走前想必是同帝后打了招呼。”
月白:“話雖如此,可……赤烏你說。”
赤烏撓撓頭:“昭容說什麼陛下常來娘娘這,是在和沈太后鬧彆扭,說如今大局已定,要那些寶林選侍珍惜機會,別再你爭我鬧。”
銷雪面色就有點不好了:“她今早說的?”
“倒也不是……就是傳言……宮裡總有傳言的,奴才聽得多了,但陛下許是不曉得的……”
銷雪呵笑:“真是有點意思了。”
不是大病,銷雪的風寒漸好,便不能拖著不去請安了。
已經是正月中下旬,銷雪這流言的中心人物總算現於人前。
銷雪不想擺架子,但想著今日請安必定是風起雲湧,也不在乎這早晚了,不若讓暴風雨來得猛烈些,於是乎,銷雪慢悠悠,自然成了最晚到的一個。
銷雪好心情地擺擺手:“都起來吧。”
嘉德妃撇撇嘴,沈昭容搶在前頭說話了:“許久不見蓁淑妃,蓁淑妃架子是愈發大了,莫不是因著躲懶,才拖著遲遲不來鳳儀宮請安。”
沈昭容的敵意呼之欲出,銷雪表示理解,畢竟沈太后走了麼。
銷雪淺笑盈盈:“冤枉。若非身子好全,本宮哪敢踏入鳳儀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