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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先生的太太是個脾氣很好的女人,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指名讓我陪,不過,先生說沒問題就陪吧。
就是,吳太太眼睛裡總有淚在轉。
這他媽就尷尬了啊!我陪的貴客總哭,這要是讓先生知道責怪下來開除我,我吃誰去喝誰去?
於是,變著法的逗她笑。我扯過草地上的馬蘭草,對吳太太說,“不知道你們玩不玩這個,我小的時候會用這個編兔子。你坐下來,我編只送給你……你坐這裡,那裡全是土。”
好好的花園,因為先生髮神經,把花樹全挖走了。陳叔差點沒哭,花樹是二十七隻哈士奇唯一不敢下嘴的植物。
現在全是坑,新栽的花剛澆的水。可樂們撒了歡似的跑進去,滾了一身泥,甩的到處都是。
坐在地上,我把馬蘭草繞在指尖,結釦,編兔子耳朵。
編完一隻,我抬頭,笑著遞過去。吳太太接過去,捂著嘴痛哭著跑開了。
我看她背景愣愣出神,趙姨扶我起來時,我道,“我好像,把吳太太得罪到了。”
會不會被開除攆出去?
“沒事,吳太太不會生你的氣。”
似乎是這樣,因為第二天吳太太又來了。她眼睛腫腫的,卻有了笑臉。拉著我說天南海北的說,然後問我,“我帶你出去逛逛?”
我看向別墅的大門,搖頭。
“為什麼?”吳太太問,“你不想出去?外面很好的。”
“不喜歡。”
其實是害怕。
萬一回不來怎麼辦?她口中絢麗多姿的外面世界,在我眼中是未知的危險。
還好,吳太太並不強求。她還是時不時過來做客,我也時不時陪陪她。
我不可能總陪,畢竟我還要和可樂鬥智鬥勇。
入夏風雨多,可樂越來越喜歡往主別墅跑。每次想把它帶回它應該去的地方都是件大工程!
是夜,狂風大作,可樂再一次掙脫我,奔進主別墅。
我頂著風在後面狂追,眼見著它順著樓梯跑上二樓。長長的牽引繩拖在地上樓梯上,我爬在後面揀了幾次都沒抓住。
等我氣喘吁吁的停下,可樂撞開一間房門,溜了進去。牽引繩留在門外,不動了。
那間房,禁區!
我深吸一口氣,四肢著地無聲的爬過去。一伸手,抓住繩子,往出拽,“可樂,快和我出去。”
我小聲道。
可樂一回身,把房門撞的大開。窗外一個閃電劈下,幽蘭的光穿過房間照到走廊。
轟隆隆兩聲雷後,大雨瓢潑而下,砸在玻璃上噼啪做響。
我跪直身子向房間裡看,一片漆黑。
可樂嗓子裡低呤一聲,掉頭就往裡跑。我沒有防備,被它拉的一下子栽到房間裡。
“啪嗒”一聲,房間一角亮起幽暗的光。
我心中一驚,坐起身來四下看。
想像中的水晶棺沒有,這就是一間普通的臥室。牆上滿是照片,有風景星空,還有先生和一個女人的合影,還有很多女人隨手而用的日常用品。
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
窗邊,先生坐在沙發上。他身後電閃雷鳴,紗縵隨風揚起。
他站起身來,震怒道,“出去!馬上!”
“對不起,先生實在對不起。”我站起身,連聲道歉,“是可樂,我馬上帶它出去。”
一回頭,我看到身側鏡子裡映著的那個女人。
她長的,和牆上照片中先生擁著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不同的是,照片裡那個女人笑的很燦爛,而鏡子中這個女人……
我向鏡子走過去,鏡子中那個女人也向我走過來。我抬起手,和她的手隔著鏡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