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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非洲留學?那裡有的是病患等你救治。”
“我還當你為什麼事情發脾氣,原來是這一件。為什麼不高興?阿晚,你不想我和你一起留學?但我卻十分高興有你做伴。”沈士君拿病理學當紙扇,替葉向晚驅散熱氣,根本不管其他桌女生的玻璃心碎成一地。
“師兄開玩笑,像我這樣的人,橫豎是藉著別人的光才能爬上位的,有什麼資格談高興不高興。”
心情不好,說出來的話也是橫的,但就算是這樣,沈士君也只是好脾氣地笑著,並未真的和她計較。
這個師妹,自從他在學校的木蘭道上第一眼見她,他的視線就被她牢牢鎖住。從此再看不見別人。
那時她不過是個黃毛丫頭,穿著筆挺嶄新卻明顯有些過大的校服站在新生堆裡,如一隻在叢林裡迷路的妖精,纖細,敏感,似乎有一點不對勁,她就會隨時逃開。大大的眼睛裡明明盛滿了驚慌,但仍要做出一副什麼也不怕的姿勢,緊抿的雙唇,表明了她的倔強。
沒人來送她,她一個人拉著一隻碩大的禮行箱,艱難前行。在與父母依依惜別的新生裡,她是那麼不出奇,卻又是那麼獨特的存在。
這幾年,他看著她長大,從當初那個懵懂未知的少女,變成今天這個出色的女子。
誠然,學校裡比她優秀的女子比比皆是,對他伸出橄欖枝的也不在少數,但真的能讓沈士君全神貫注的,卻就只有她一人。
她和別人不一樣,隨著年紀的增長,相處的時間增加,沈士君卻覺得自己更看不懂她。
她時而清純,時而性感。如上帝與魔鬼聯手造出的妖精,總在最不經意的時候,撩撥了你的心絃。
對於他的感情,她似乎並不知道,或者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以前對於她這種模稜兩可的態度,沈士君可以不在意,畢竟他們都還年輕,以後的時間還長的很,他對自己充滿自信,相信以自己的條件和真心,葉向晚不會拒絕他。可現在不同了,她太耀眼了,不同於鑽石的璀璨奪目,她就像是一顆珍珠,無論在漆黑不見五指的夜晚,還是驕陽似火的白天,她都溫溫地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光芒。
那樣迷人,神秘,充滿了誘惑,讓人再也不無忽視。
沈士君不想再等了,他怕若是他再不出手,他守護了幾年的女孩兒就要被別人摘走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沈士君這樣微笑地不與自己計較,讓葉向晚也不好再和他發脾氣。她有些彆扭地把臉轉向一邊,“你去是理所當然……但我去……他們覺得我玷汙了這個名額,如果我真到了jhu,或許他們會以為我能把jhu也拖累了。”
“你有這麼大的功力,我怎麼不知道?”沈士君眉頭一挑,“他們沒人說你還妨礙私法公正,擾亂社會治安,影響了銀河系轉動?”
煩躁的心情,如烏雲遇到狂風,被他一句話驅散。葉向晚輕輕一笑,沈士君伸出手臂,兄長般憐愛地揉了揉葉向晚的長髮。
“小丫頭,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你只不過是個別扭的丫頭罷了。你不比別人好太多,也不比別人差太多。不過讓我選的話,我也一定會把這個名額留給你。”
見她瞪大了眼睛瞧他,一臉不解,沈士君把兩手一攤,“因為你比她們更渴望這個機會,不是嘛?”
沈士君的目光雖溫和,卻有種窺破人心的力量。如陽光般照進她內心裡,讓她惶恐不安。葉向晚直起腰背,將自己與他拉開距離,輕聲道。“你又知道什麼。”
“看就是這樣,每次當我想靠近你,你就甩下我,然後逃開。阿晚,我什麼也不知道,因為你從來不給我機會知道。你把我推到你的世界之外,或者說,你把所有人推出你的世界。你這樣,不寂寞?”
怎麼會不寂寞,她又不是沒心沒肺的。但怕楚狄牽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