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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母彷彿被人遺忘了,倒是當過她侍女的孫御女被翻了幾次牌子,升為了寶林。溫充容看著世態炎涼,也是無可奈何。
“娘娘,您把今日的藥喝了吧。”孫寶林早不必伺候溫充容了,因此操持大小事宜的又成了被溫充容冷落的野葵,“六殿下出了事,您可得好好的,不然誰去顧全六殿下呢?”
溫充容已經虛弱得下不了床了:“扶我起來······我要去見涵兒······”
“娘娘,您都病成這樣了,出去以後又是吹風又是受寒的,萬萬使不得啊!等您養好身子,奴婢一定陪您去。”野葵眼神中盡是心疼。
溫充容痴痴地撫著當時生六皇子時蓋的錦被:“我想見我的涵兒······等我大好了,不知我還能不能見到他呢?”
“娘娘,您睡著的時候奴婢已經去承瑞宮求過貴妃了,可被綠楊和紅杏攔了下來。紅杏還客氣些,說是怕您去了染上風寒——”野葵猶豫再三還是把綠楊的話嚥了下去。她不想在主子的傷口上撒鹽,說六殿下給了貴妃便是貴妃的孩子,溫充容沒有權利去探望。
“算了,左右我也活不長了,還是別讓涵兒過了我的病氣。”溫充容虛弱地攏著頭髮,“野葵,扶我到窗邊看看吧。”
“妹妹今日害喜還厲害麼?”半個月過去,傅菱荷正在用著早膳,麗妃已經推門進來,極自然地坐在榻上。
傅菱荷淡淡一笑,青苗早端上牛乳茶去:“我並沒什麼大事,倒比懷桃兒的時候反應小些。姐姐今日怎麼來得這麼早?”
“咳,左右也是睡不著,你也知道我耳朵好,一大早就聽見承瑞宮裡人仰馬翻的,說是六皇子昨夜又昏過去了,可把人嚇壞了。”
“這麼多太醫給醫治了半個月了,可有什麼進展?”
麗妃頗有些感慨地拈了拈描金邊乳白色鈴蘭耳墜:“還能如何,無非是今日好些,明日壞些,在跟閻王爺拖時間而已。但凡六皇子再大一兩個月,情況都不會如此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