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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玄北問。
虞子衿頭搖得厲害,小豬崽一般哼唧哼唧地否認。
他把兩隻手掌交疊墊著,下巴壓上去。薄薄一層眼簾慢悠悠地掉下去。抬起,再掉。他好像專心一意在看玄北‐‐彷彿從未見過似的,嘟著上火破皮的嘴,伸手捏把玄北側臉。
捏完轉移陣地,一根手指抵在玄北喉結上戳了戳。
&ldo;又在玩什麼?&rdo;玄北常常鬧不明白虞子矜想一出是一出的樂趣。
虞子矜自顧自地笑,&ldo;你再說說話。&rdo;
&ldo;說什麼?&rdo;
玄北配合出聲。
他一說話,喉嚨就會傳來隱秘的一陣顫動。虞子矜饒有興趣地感受著,忽然想起他昨晚本想問問其他事,結果被玄北很嚴肅的甜言蜜語沖昏頭腦,忘記了。
想問的是有關嬰貞的事。
虞子矜偷聽牆角,得知嬰貞與玄北的相遇相離‐‐過程或愛或不愛也沒空去考慮‐‐嬰貞親口承認,在她看來,她與玄北情感出錯是源於她為兄長求情。
虞子矜總覺得不對。
玄北這個人不能光從面上看,否則就是徹頭徹尾的□□暴君。
人的真正本質常常藏匿在細小的舉動中。比如過去玄北帶他去父母墳前約定成親,以及玄北為茹太后守孝已不食肉多月。依照玄北的性子,決不會單單因為嬰貞為兄長求情而大發雷霆的。其中該有隱情。
虞子衿有意打探打探這份隱情。
&ldo;我昨天遇見嬰貞了。&rdo;於是他佯裝無意地提起。
&ldo;稀奇麼?&rdo;
玄北慢慢地、輕輕地撥弄虞子衿結成一撮的發,打趣道:&ldo;早幾日不是試過耗子湯了?怎麼,又有新花招了?&rdo;
玄北是不阻礙他出氣的。
&ldo;嬰貞不怕死耗子。&rdo;
提及嬰貞,玄北口吻淡淡地,&ldo;別看她外貌柔弱,實際上無論耗子毒蛇皆嚇不住她。&rdo;
虞子衿半耳半聽,眼看玄北要把話扯遠了,立馬再給拉回來,&ldo;我捉迷藏的時候遇見的。她在一個小院子裡,和她的奶孃婆婆說話。&rdo;
去看玄北,玄北面色如常。手指輕柔穿插在他的發間,仔細把亂糟糟的頭髮拆散開來梳理順。玄北行雲流水般做著這樣小家子氣的舉動,讓虞子衿恍惚以為他不是個大王,僅僅是普普通通的玄北而已。
&ldo;她說了你們第一回 見面時候的事。說你粗俗、不懂規矩,一個勁兒看她。&rdo;
虞子衿翹起眼簾,不大高興地問:&ldo;是真的麼?你怎麼一個勁兒看?你第一回 見我時候有沒有一個勁兒看呢?&rdo;
一派&l;你敢厚此薄彼,我就要跟你發大脾氣,怕不怕?&r;的張揚跋扈。
玄北似乎追憶老一會兒,才回道:&ldo;記不清了。既然她說,或許真有其事。&rdo;
&ldo;不信。&rdo;
虞子衿哼哼,&ldo;你故意哄我的。不要你哄,你也一個勁兒看我試試,我就要看看怎樣是不懂規矩的你。&rdo;
玄北哭笑不得,&ldo;騙你做什麼?多少年前的事了,哪有記得一清二楚的?&rdo;
&ldo;可‐‐&rdo;
可嬰貞就記得。
才吐出一個字,剩下大半句醞釀在咽喉中,虞子衿恍然大悟。
是啊,多少年前的事了,哪有人會記得一清二楚呢?
除非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