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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
虞清安找回來一顆不完整的心，邊邊角角粘在玄北心上。然而二人的心間遙遙相隔，望也眺望不出個清晰模樣。
他太輕微了，在玄北那裡比塵埃還不足為道。
虞清安會知道這顆心掉得太糟，此生難補全。
玄北不知聽沒聽出這份濃烈的、難以遏制的心傷。
他不出聲。
虞清安怔怔站了會兒，推門而出。
虞子衿雙手托住臉，不知怎的也想替他嘆一聲。
‐‐誰叫你們都要來搶玄北呢？
虞子衿揉揉肉呼呼的臉蛋，心不在焉地想：無論我喜不喜，你們也不壞。只是誰叫你們要看上玄北？這可就沒辦法了。
虞子衿可就沒辦法做個好人成全你們了。
他齜牙咧嘴，搖晃搖晃腦袋，好似將所有唏噓就拋之腦後了。
虞子衿又是樂顛顛的虞子衿，從帷幕裡鑽出來，貓腰鑽到玄北身旁，拿頭撞一下他的腰。
眼尖瞧見書桌上攤開的畫紙，虞子衿驚喜地叫道：&ldo;你在畫我！&rdo;
&ldo;你聽著了？&rdo;玄北嘴角是平的，顯然不快活。
虞子衿三兩下踩著龍椅爬上去，一屁股坐在桌上，抓來一根毛筆玩，&ldo;聽了。&rdo;
他小小糾結一下，而後低著頭道：&ldo;我與你說個事。&rdo;
&ldo;什麼事？&rdo;
&ldo;唔……&rdo;虞子衿不大確定地說：&ldo;看燈的夜裡，我瞧見哥哥了。他和牯夏拉在一塊兒。你背對他們，沒看見。他們看見我了，牯夏拉還對我笑。&rdo;
虞子衿以為玄北會大吃一驚。結果沒有。
玄北面不改色。
&ldo;他們在一塊兒沒事麼？&rdo;虞子衿伸手捏捏玄北的耳朵，試圖叫他搭理一下他。
&ldo;沒事。&rdo;玄北鄭重其事地在紙上畫下一根髮絲，身形中透出一股沉穩而威嚴的氣勢，倒像是在對待什麼大事似的。
&ldo;今日塞外傳捷報，都銘得勝，過半月就回來了。&rdo;玄北說上這麼一句，要特意扯開虞子衿心神。
虞子衿果真眼神熠熠發亮，&ldo;多拉米來麼？&rdo;
&ldo;不來。&rdo;玄北完成一幅畫，心滿意足地收手。
&ldo;我想與多拉米一塊玩。&rdo;虞子衿嘟嘟囔囔一句，沒聽著玄北答話。
那這就是達不成的事了。
片刻的失落閃現。瞥見成畫，虞子衿不留情面道：&ldo;畫得不大好看。&rdo;
&ldo;哪不好看？&rdo;玄北挑眉。
虞子衿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一番後篤定地點點頭，&ldo;不大好看不大好看，比不上我。&rdo;
瞧他趾高氣昂的小模樣。
玄北動了動嘴角。
虞子衿跟著高高提起嘴角，沒一會兒又停了下來。
&ldo;哥哥和牯夏拉在一塊兒真沒事麼？&rdo;他忍不住追問。
玄北摸摸他的腦袋，問他：&ldo;要是有一日離開王宮你願不願意？&rdo;
&ldo;你也走麼？&rdo;虞子衿雙眼水潤，直勾勾鎖住他。
玄北沉吟道：&ldo;我走了，就不是大王了。&rdo;
虞子衿笑嘻嘻仿他說話：&ldo;我走了，就不是美人了。&rdo;
&ldo;你就沒有糕點吃。&rdo;
&ldo;你也沒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