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我會一直唱著唱著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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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別五年的人正在懷裡吐著溫熱,而他站在門口,正在猶豫要不要輸入自己的生日數字。
輸入後,到底會是正確還是錯誤?
問題背後的真相不留情面浮現出來——那就是,他到底希不希望是輸入正確。
猶豫答案他才會愣在這裡。
這個念想閃出來,婁與徵眉頭折起。
光是試著在她的房門鎖輸入自己生日這個念頭,就足夠讓他感到嫌惡。
他清楚地看見了一個自討沒趣的滑稽男人。
“嗯……”
這時,他懷裡的明雀發出一聲難忍的呢喃,似乎燒得很難受。
她這一聲出來,婁與徵只得放下那些自尊,把能想到的試上去。
他輸入0808進去,門鎖立刻閃出“輸入錯誤”的音效。
婁與徵的指腹抖了下,也是在這個瞬間他想起個數字,立刻把她大學時期學號的後四位輸入進去。
門一下就開了。
兜了一個大圈子最後反倒是最簡單的那個。
婁與徵低頭瞥了眼她。
“你還真省事兒。”
說完抱著人進了屋子,門板被男人甩手帶上。
樓道里再度陷入灰暗與寂靜。
…………
婁與徵把人放到床上,明雀習慣性著床先翻了半圈打個滾,把被子捲起來一半,然後就沒動靜了。
她雙腿讓被子卷著,像個擱淺的美人魚一動不動,死那兒了。
他站在床邊,瞧著她這模樣,轉身去燒水的時候動了動唇線。
怎麼還跟以前一個樣兒。
燒了熱水兌成溫的,婁與徵回到床邊,看她裹著厚厚的被子又睡得不舒服,抿了下嘴角,明知冒犯還是伸了手。
他把人從被子裡撈出來,替她脫了毛衣換上單薄的睡衣,褪去襪子,解開她的發繩,讓明雀舒舒服服靠在自己懷裡。
婁與徵在她耳朵測了下-體溫,這麼會兒功夫已經燒到了38度3,晚上正是人抵抗病毒的時間段。
從明雀起伏沉重的呼吸就能體會到她此刻渾身的燥熱難耐。
她的臉色慘白嚇人。
面對病著的人,再多隔閡也只能暫時擱置,婁與徵的態度一放再放,語氣十足耐心:“明雀,張嘴,吃藥。”
她半夢半醒,閉著眼艱難把嘴啟開一條縫,但遠遠不夠把退燒藥塞進去的程度。
婁與徵是萬萬想不到都分手五年多,再見還得伺候著。
沒招,他親自動手,指腹按上她柔軟如花瓣般的嘴唇。
用手指攪動,開啟她的齒關,任由她口中的津溼浸染自己的指腹。
屋內安靜,女孩的津液濡溼著他的理智,黏膩溫熱的觸感挑戰著婁與徵的耐心。
他把藥片塞進去,才發現喂水更困難。
婁與徵盯著明雀這雙唇瓣,眼神深了些,似是在猶豫。
這時候藥片在她的嘴裡化開,苦味襲擊,明雀皺起眉哼哼,被苦得難受。
他只得趕緊端起水杯,把水倒進去,果不其然一口水有一半都順著她的嘴角漏掉了。
婁與徵圈著她,低聲哄了句:“小鳥,咽。”
明雀閉著眼喉嚨一壓,竟乖乖把藥順了下去。
婁與徵抽了幾張紙替她把打溼的脖頸胸口擦乾淨,把人重新塞進床裡。
完整這一套伺候人的動作後,他抹去額頭的細汗,比鍛鍊跑了十幾公里還累。
他往床邊一坐,偏頭注視著她的睡臉。
床頭燈的暖黃勾勒著男人鋒利又折服的姿態。
明雀睡得不踏實,總覺得像醒著又像睡著,她感覺自己被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