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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黑乎乎的十來道人影圍在眼前。這明顯不是一家人,這氣勢也不是要附和他們,看不到這些人的表情,但能感覺到他們身上傳來的危險氣息。一個還把揹著的槍放下來,卻沒敢往起端,像提著燒火棍一樣杵著,忙哈著腰,像見了日本人一樣,點著頭,“嘿嘿!嘿嘿!”著往後退。另一個還裝腔作勢的說:“這這就就是一家人,好好好,我們查過了,查完了,你們忙!你們忙!”說著回頭就要進後門出去,結果尚斌在門口堵著。
丁廣生問:“你們到這來了多少人?”
保安團的人忙點頭哈腰的說:“一個排,一個排。”
丁廣生又問:“要搜多久?”
保安團的人說:“這條街要搜完。”
丁廣生示意了一下,尚斌立刻甩手劃了他們的脖子。
丁廣生說:“一會他們找不到這兩個人,還會有更多的人找過來。所以,我們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出去埋伏,等他們搜完再集合時,把他們全殺了,扛到這個院子裡來。別動隊行動!偵察排警戒!”
大家正要出門時,一名戰士說:“我們要有兩個人穿他們的衣服,等他們集合時混進去殺,更保險。”
丁廣生一聽,指著兩個隊員,說:“這個注意好,你們兩個換衣服等著他們集合,我們先出去埋伏。”
這時店鋪都關了門,住家也熄了燈,街上黑影憧憧。戰士們出了酒莊,在街道兩旁或蹲著或靠牆站著,都在暗影裡隱蔽著,不特別注意是看不到的。兩個換了衣服的戰士在酒莊裡等著。剛才那個出主意的又從死了的保安團的人內衣上撕下兩塊布條,系在兩人的左臂上。
另一個還問:“這是幹什麼?”
出主意的戰士說:“這麼黑的天,小心被自己人殺了。”
經他這一說,另一個戰士還真是嚇出一身冷汗,這麼黑的天,誰能分得清,真應該這樣,只是其他人還不知道。
過了二十來分鐘,保安團的人終於吆喝著來到街上,喊著集合。兩個換了衣服的戰士也跑了出去,剛走進人群,就有人疑問:“你們倆這是戴孝嗎,怎麼胳膊還系白布條。”白布條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真的很顯眼。幾道手電光還在他們胳膊上晃了晃。這一問,周圍的人都聽到了,埋伏的戰士也立刻明白是換了衣服的兩個戰士胳膊繫了白布條。換了衣服的兩個戰士沒有回話,兩個碰了一下手肘,突然就開始刺殺。有人見他們在快速移動,還有動作,不解的問:“你們幹什麼?”話音還未落下,就有人往地上倒,四周如風一樣撲來幾十人。“什麼……”有人發現不對,剛要喝問,手電光晃了一下,就被割了脖子。就幾秒鐘,保安團的人就被殺完了。幸好換了衣服的兩個戰士繫了白布條,不然真不知會怎麼樣。大家不敢停留,扛著死人就往酒莊跑去,有人扛一個,還提一個,片刻功夫街上就沒了人影。
他們剛進了酒莊,街上忽然一輛轎車,十幾輛摩托車呼呼呼的到西門去了。大家聽到聲音,立刻貼近牆根,還以為是鬼子發現了他們,後來車輛只是路過,大家提起的心又緩緩的放下了,又立刻處理保安團的人的屍體。有了剛才換保安團的人的衣服的經驗,丁廣生也心裡一頓,想了想,說:“別動隊都換衣服,左臂系白色布條區別。一會我們就穿保安團的人的衣服,大搖大擺的去刺殺。”
“哈哈哈哈!”大家都低聲笑了,立刻扒死屍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好些衣服不合體,穿的鼓鼓囊囊,歪歪斜斜的。
不久,剛才過去的車隊又過來走了。按計劃十一點半他們準時離開酒莊,別動隊成一列縱隊,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向西門走去,偵察排卻在街邊暗影裡往前慢跑著。來到保安團的預設陣地,偵察排停了下來,迅速調整著陣地,別動隊則直接走到偵緝隊的陣地前有三十多米,偵緝隊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