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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他爸說的是事實,一點沒誇張,因為這就發生在當下,他們偵緝隊也參加了,每次軍情會上都被宮崎罵的狗頭噴血的。那些抗日分子就一百多人,卻像孫猴子鑽進鐵扇公主的肚子一樣,鬧得不得安生,卻沒有好的辦法。
李厚澤又突兀的說:“純子的手指被割,那是她罪有應得,你也別太當回事了。”
李徽驚異的看著爸爸,說:“爸,你怎麼這樣說純子?她沒得罪你吧?”
李厚澤儘量使自己平靜的喝了一口水,顯得高深莫測的說:“小泉純子是日本人安插在你身邊的特務。”
李徽豁然起身,說:“爸,你說什麼呢?”
李厚澤嚴厲的看著他,說:“坐下!毛毛躁躁的幹什麼?就這麼點氣都沉不住?”
李徽疑疑惑惑的又緩緩坐下,說:“可是……”
李厚澤打斷他的話,說:“沒什麼可是。”接著他指了指東邊,說:“你三媽也是日本特務,是黑龍會安插到我身邊的。小泉純子是什麼背景,我現在知道的不多,但她是日本特務是確實的。”
李徽驚得瞪著眼,聲音都變了,說:“爸,這是真的假的?”
李厚澤又說:“老子說了,真的假的你慢慢琢磨去。現在松本俊又要給你妹妹身邊安插一個特務,前段時間你妹妹相親,過段時間還要訂婚,那個物件就是個日本特務。”
李徽還是不敢相信的說:“爸,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李厚澤又平靜的喝了一口水,說:“我讓你給我調查,你不給我調查,我只好請了高人調查,在調查我這邊的情況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小泉純子的情況。”
李徽既驚恐又不理解的說:“你們明知道是特務,為什麼還要讓梅兒去訂婚?”
李厚澤無奈的說:“那怎麼辦?就說你三媽,我明知道她是黑龍會特務,我還只好養著她。不然,我要動了她,我們這個家恐怕也就完了。現在是日本人的天下,我們還惹不起。”
李徽無奈而痛苦的笑了,說:“他們為什麼要這樣?”
李厚澤意味深長的說:“因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們也深諳此道,根本不相信我們,又要用我們,控制我們,這就是他們的措施。你哪,也平常心對小泉純子,暫時別動她,也別識破她。她可不是你看到的溫柔賢淑的女人,自己多防著點,等時局變化了我們再說。”
李徽痛苦的搖著頭,說:“時局還能怎麼變化?那日本人統治已成定局了,對我們來說,只能是越來越差,還能怎麼變化?!恐怕以後只能是和滿人統治漢人一樣,慢慢同化日本人,或被日本人同化。”
李厚澤說:“那可說不定。現在抵抗勢力越來越強,日本人壓都壓不住,更別遑論消滅了。”
李徽說:“拉倒吧,再強也就那麼幾個人,現在日本人是顧不過來,等穩定下來,有多少也會被消滅的。現在不光是中國,整個東南亞都快被拿下來了。更別提歐洲了,蘇聯也快亡了,被德國打的稀里嘩啦的,軸心國的實力是撼不動的。”
李厚澤也認可這種觀點,因為擺在世人眼前的就是這麼一幅情景。可他又受李梅影響,從共黨一個連把日本人攪和的不得安生,看到了一股可怕的生長的力量。他在這兩種認知和影響力之間搖擺不定。可他還是說:“我讓你別和共黨結仇,你記住了。回去就把抓的共黨的人給放了。”
李徽不以為然的說:“當時就交給松本俊了,還放什麼放。”
李厚澤拉下臉來,看著兒子,只覺得沒辦法,就如梅兒說的,徽兒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怕是難於回頭。至於梅兒說的國家和人民的審判?能來嗎?多少年能來?現在什麼也無法定論,更無法把握變數,那就由命吧!
李徽離開時,像丟了魂似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