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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果然與生俱來就有“賤”的屬性,吃過苦受過累,越是遇到安逸舒適的環境反而覺得不自在,有過坎坷和不好,就會對順利、安穩這些詞產生質疑,懷疑他們的真實性,這是一種心裡感官上的落差,自我懷疑的偏向性。
風拂過面頰,懷疑很快被疼痛所取代。
譚瀅“微笑”的看著我,笑裡藏刀,她的聲音冷了下來,問道:“現在真實了嗎?”
她放在我腰間的手用力擰著我的肉,我吃疼,忍著淚求饒:“真實了真實了,我錯了,快放開……真的疼!”
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譚瀅這才鬆手,我殘留的醉意,一下子煙消雲散。
我捲起腰上的衣服,腰上的紅肉刺眼著彰顯它的存在。
冷風凍得人瑟瑟發抖,我望著站在燈光底下的譚瀅悲憤道:“你們女人是不是天生就帶著掐人腰子的天賦,還是加滿點數的,下手這麼重。要不是我衣服穿得厚,肉都得被你擰下兩斤半!”
譚瀅一點也不意外我的反應,淡淡道:“不是你自己想要的,我只是在幫你找回你要的感覺,怎麼又後悔了?”
我捂著腰子,氣憤道:“你什麼時候這麼配合了,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配合,我早讓他們把錢包都給我,發財去了,還用得著受生活的鳥氣,跟孫子似的。”
譚瀅哭笑不得的看著我,道:“你不覺得你是個很難滿足的人嗎,不管是順著你還是逆著你,你都有話說。”
我咋呼道:“有嗎?我明明是實打實的坦率,不阿諛奉承,你應該讚美我的,真的,畢竟不是誰都跟我一樣的。”
譚瀅非常贊同我的說法,道:“像你一樣厚顏無恥的人的確不多。”
她調轉身子,從包裡拿出手機準備叫代駕,對我說道:“回家吧,時間不早了,沒時間和你嘴貧,回家我還有工作。”
她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在下一個路燈處停下,回頭疑惑的望著我,問道:“你怎麼了?”
我右手捂著胸口,弓著腰靠在路燈的柱子上,若隱若現的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努力放緩呼吸,能感受到額頭一瞬間冒出的細汗。
譚瀅回到我身邊,扶住我,緊張呼喊道:“程諾,你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
我咬著牙搖頭,示意她不用,抬起頭擠出一個笑容道:“沒事,老毛病了,死不了,緩一會兒就好。”
譚瀅扶我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我靠在椅子上,她站在我面前,擔憂這種神色第一次出現在她完美無瑕的臉上,還如此明顯。
我牽強的笑了笑,目光裡,連街角高樓的身影在冰冷的夜色裡都蒙上一層陰影,捂著胸口,感受風中吹來一股遠到的寒冷。
疼痛是突如其來的,咬著牙重重喘息,活在這好久不曾有過的感覺裡。
……
風吹枯葉落,遠處城中的軌道,架著路燈,一直延伸到城市看不見的盡頭。
我重重呼氣,睜開眼對上譚瀅的目光,她緊張的拿著電話,似乎只要我斷氣,她就會馬上撥打急救電話。
“你怎麼樣了,要不要去醫院?”她看著我,擔憂道。
我努力讓臉色緩和下來,輕聲對她道:“你不用這麼緊張,老毛病了……天生的。”我笑了笑,道:“我命硬得很,閻王爺都嫌棄,初中的時候頭孢配酒,你看我這不都活得好好的。”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嘴貧!”譚瀅呵斥道。
“真沒事,不信你看。”
我站起來,在她面前蹦躂一番,攤開手再三解釋道:“這下信了吧。……我真沒事,就一老毛病,疼會就好,犯不著去醫院的。”
譚瀅皺眉的看著我,道:“程諾,我在很認真的問你,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嬉皮笑臉